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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甘作浮云（一）

睁开眼，完全陌生的环境，浑身无力，围绕在床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熟悉的。

姜芽没有慌乱，因为有过太多次的相同情况。

她一次又一次的昏倒，再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救活，她不愿，但无从选择。

只是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

虽然一样的白墙白衣，设备条件如此相似，但这些人的……眼睛，对，就是眼睛，或者说是眼神，与她以前所见的完全不同。

“姜芽，能听到我的声音么？”一个白衣服的男人站在面前，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能看得到吗？”

这是医生还是那些科研人员？她不确定，他们的问话式很一至。所以，她心里涌起淡淡的失望，真可惜，她以为她可以死了的。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食不裹腹，衣不敝体，不是受尽折磨，而是求死不能……

“可以。”她轻启唇，知道活了下来，便由不得她作主，所以她很乖。只是声音一出口，她却怔住了。

这不是她的声音，她的声音是连她自己都不愿听的粗砺沙哑，所以，除非必要，她从来不开口说话。而现在的声音，虽然带着些不自然的干涩，但依旧可以听到本质的清亮和稚嫩……

他们又给她试验了什么新药吗？所以，医好了之前因为各种试验而坏了的嗓子？她不确定，也没有太多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