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佐,你在哪里?你们王爷让你保护我,说我有事可以找你的,你现在在哪里,快点给我出来。”长久的寂静让郁如妍心底只剩慌乱,她高声喊着,可是再大的声音都无法驱散她心底此刻的恐惧。
在这陌生的简朴的房间里,郁如妍真切的明白了什么叫做无助,外面没有人,外面的外面有人,但是都是她不熟悉的,而自己呆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两床被子,两根蜡烛,一张桌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郁如妍过过困苦的日子,但是却从来没有被这样冷待过,本来心底还想着对萧安澜解释的心思突然间就变了,她隐隐觉得萧安澜不会来,如果他不来,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想想郁如妍都觉得无助,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郁如妍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但是哭声却越来越小,她从早上就没吃饭,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依然没人将饭送过来,她现在饿着肚子已经没有力气哭了,而且她也渐渐明白,不管自己流多少泪都不会有人知道。
郁如妍终于还是平复了心情,心底在盘算着要怎样重新接近萧安澜,获得萧安澜的好感对萧安澜解释圣旨的事情,可是还没等她想好要怎样做,她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之前被她指责服饰的萧其站在门口身后站着几个丫鬟一脸冰冷的看向她。
“今天府中事物繁杂,忘了给姑娘送吃的,还请姑娘见谅,这是你在府中生活可能需要的东西,都给您送来了,以后一日三餐会有人按时送来,姑娘以后没事不要出这个院子,如果有事就先告诉守门的侍卫,等确定姑娘确实是有需要出门的事情,我自然会给姑娘安排。”萧其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但是郁如妍感觉到的只有他淡漠的神色和话语的疏离。
“管家,我想见王爷,我现在是王爷的妾侍了。”郁如妍知道刚才萧其说出的话语很过分,几乎是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但是她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把,她甚至觉得如果见不到萧安澜,自己就要在这个小院子里呆一辈子了。
“姑娘既然清楚自己是王爷的妾侍,就应该知道什么是自己应该做的,什么是自己不该做的,见王爷这样的事情不该是姑娘提出来的,当然如果王爷想见姑娘自然会过来。”小七说完话之后转身就走,看着萧其离去郁如妍心底悲伤再起。
“我虽然是王爷的妾,也算是王爷的女人,你们就这样委屈王爷的女人吗?”郁如妍说话的时候还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周围的简陋的家具,她显然觉得王府的妾侍不应该被这样的对待。
萧其听了郁如妍的话很是无奈地回过头来轻声问了一句:“姑娘想得到怎样的对待呢?姑娘难道不知道妾侍在任何府中都是奴才,是要伺候主子的?怎么姑娘刚嫁进王府就迫不及待的想做我们王府的主子了?”
萧其的话很不客气,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现在任何一个府上的妾侍都是这样的待遇,他听了郁如妍的话之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郁如妍是没见过世面还是将嫁入王府的日子想的太好,毕竟,只是个妾而已。
郁如妍不再说话,因为她现在也不确定别人府上的妾是什么样的待遇,她只是觉得嫁入齐天王府的妾应该不会这样委屈,却忘了妾本来的身份就是奴才,而非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