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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每次丹药临出炉的时候你会失败吗？原因很简单，就算你照搬先人前辈的炼丹笔记，一步一步对照着做，看起来毫无错误，其实就已经是一大败笔了。毕竟笔记只是死的，而人是活的，你明白吗？真正重要的并不是萧规曹随，而是在于人，也就是炼丹师的经验和实力。”李学浩发了长长的一封邮件过去，这是他迄今为止发的文字最长的一封邮件。

“您可以说得清楚一点吗？”对方大概是被他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给弄糊涂了。

李学浩自然也没指望就靠那几句忽悠人的话可以白白赚到那么一大笔钱，又发了封邮件过去：“我问你，你现在是什么实力？”

“实力？”

“就是说，你现在‘三花’到了什么程度了？”

“还只是聚在丹田之内。”

“丹田？是下丹田吗？”李学浩皱了皱眉。

“是的。”

“才只是下丹田，你修习多久了？”李学浩眉头皱得更紧了，“三花”还在下丹田之内，那基本只有初学者的程度。不像他，虽然实力已经大大下降了，但起码也能到人中穴的程度，只差一步，就可以到百会穴了，到时候就是三花聚顶，可以略窥筑基入门了。

“已经二十二年了。”

李学浩皱紧的眉头渐渐松开，二十二年只有这样的程度，对有“奇遇”的他而言实在太低级了，但对普通人来说，应该还算可以了。只是，以这样程度的实力去炼丹，难怪次次失败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继续炼丹了，先把实力提升起来，然后再说炼丹的事吧。”这也算是一种善意的劝诫了。

“可是，炼丹并不需要多么强的实力吧，很多丹师他们本身并没有什么实力，但是仍可以炼出丹来。”对方显得很不服气。

“对，你这样说在某种程度上也说得通，但是，那些你说的丹师，炼丹的成功率有多少？十炉能出一二炉就已经算不错了。而且，他们能炼出丹来，也是靠不断积累经验摸索出来的，也许失败了几百次，或者是上千次，才有了成功的前提。但以我的估计，你接触炼丹才没多久吧？一年？还是两年？有过几次失败的经验？”从之前对方发来的邮件看，李学浩就知道对方在炼丹一道也同样是个初学者。

“已经有五年了。”

“就算五年，你以为炼丹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五年时间就可以炼出丹来？很多人就算炼几十年也有没成功的。依我猜测，刚刚你们之所以想要分期付款，不能一次性把钱支付给我，恐怕就是因为你之前炼丹失败了很多次，花费的药材肯定很多吧，所以才导致家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的资金。”

也许是被他说中了，对方沉默了一会，才发来一封邮件：“是的，土大师，您真是厉害！那么以您的经验，肯定知道该怎么纠正我，才能让我成功炼出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