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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叶相心里有些不好受。

“父亲大人，我走了！”叶青栀笑笑，然后她突然抱住叶相。

叶相被她一把抱住，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父亲大人，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香？”叶青栀含笑问道。

“嗯……很多人说过，就是体味吧，一般称之为狐臭？”叶相苦笑道，“我查过，这玩意还遗传，谢天谢地，青栀，你没有。”

“呃……”叶青栀呆了一下子，心中有些失望，说道，“父亲大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啊？你全身都香喷喷的，如果这是狐臭，我也愿意有啊。”

“青栀，不要胡说八道！”叶相笑着摇头，说道，“都说，金无足金，人无全人，我容貌俊美，人人夸耀，这不，老天爷就让我生了这般人人厌恶的狐臭……”

叶青栀很想说，他那根本不是狐臭好不好？

但眼见叶相坚持，她就不再说没什么了。

“青栀，你是不是……恋父？”叶相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

“呃……”叶青栀满头冷汗，这天很冷，不热啊，她怎么就感觉有些燥热？

“青栀，恋父是没有前途的！”叶相叹气。

“可是，父亲大人，有您这么一个父亲，我找男朋友的标准，实在困难。”叶青栀说道，“好了，你去做你的富贵闲人，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叶青栀走了出去，叶相轻轻的叹气，富贵闲人？

他哪里是什么富贵闲人了？

等着叶青栀走了出去，叶相举起手来，放在鼻子边嗅了一下子，一般来说，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都是闻不到的。

但是，他却是能够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他没有告诉叶青栀，他对于味道，颇为敏感——事实上，每一个人的身上，味道都是不同的。

他身上原本并没有味道，就是从应龙神庙出事的那天晚上开始，他才沾染了这等味道。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或者，就是某个标识？

据说，动物都是靠着味道来辨别身份的。

但是，让叶青栀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一个人，站在楼梯口，静静的等着他。

“……”看到古老教授的时候，叶青栀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青栀！”古老教授拦住她。

“教授好，教授吉祥，教授万寿无疆！”叶青栀笑笑，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她绕过古老教授，就欲离开。

“青栀，聊聊？”古老教授微微皱眉，挡住她的去路。

“教授，你有不是清俊美男，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聊的，啊……我这么大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就应该约一个清俊男子，喝个咖啡或者小酒，你说对吧？”叶青栀笑眯眯的说道。

“叶青栀！”古老教授感觉要出离愤怒了，怒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清算，怎么着也找不到我的麻烦。”

“归根结底，难道不是应该找你？”叶青栀笑道，“古老教授，要不，你说，我找谁？”

“楼上那位！”古老教授怒道，“你要找人算账，难道不是应该找他？”

叶青栀冷笑道：“古老教授，你莫要忘了，他是投资方。”

“是，他是投资方，所以——你要赔偿，你难道不应该找他？”古老教授冷笑道。

“对啊，但是，你是发起人啊。”叶青栀笑眯眯的说道，“投资失败，人家损失惨重啊，没有让你们发起人补贴不算，你们还抓了人，相爷都锒铛入狱了，他赔偿？”

“我说古老教授，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叶青栀冷笑道。

“他的发去人。”古老教授冷笑道。

“教授，资料上不是这么写的。”叶青栀笑笑，对，叶相才是发起人，但是，资料上不是这么写的。

“你——”一瞬间，古老教授竟然无言以对，对，当初他图什么啊？不就是一个名？

这等机会，他岂会让给叶相，所以，他才是发起来。

叶相听得楼下有人说话，心中狐疑，当即顺着楼梯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