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尔喝了口茶，眯着眼笑：“那我这部手机卖给你怎么样？”

杨凡却沮丧地摇了摇头，拿出自己的手机，跟徐赫尔被送的这部款式一模一样：“上个月才买的！花了我好多钱，一想到手机卖得这么贵，谢澄钊看上去也就不那么完美了！”

徐赫尔笑得更欢了：“资本家都是吸血鬼！他送我手机的时候说，让我多多宣传呢，总有意图的！”

杨凡捧着脸，又有些痴迷起来：“一时一刻都不放松工作宣传的男人，真是太有魅力了。”

徐赫尔敲了敲桌子，说道：“你约我吃饭，不会就一直要说谢澄钊吧！除了这次讲座之外，我们跟他产生不了任何交集呀！”

杨凡笑：“就是没有交集才适合谈论嘛，诶呀，我觉得今天过后，咱们学校那些女生的择偶观又要变了！”

徐赫尔吃了口茄子，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择偶观这种东西本来就很虚幻的，没多少人真能按照择偶观找到合适的人！”

杨凡点了点头，忽然想起她们之前在网上的聊天：“你之前跟我说的关于出轨的话题，你想清楚了没有？”

徐赫尔放下筷子，略有些苦涩：“只能说引以为戒！就像你说的，我没办法阻止别人，也不是上帝和道德，无法制裁他们。”

杨凡认真道：“说实话，任何婚姻都会出现问题，我爸我妈是自由恋爱，可在我小时候也闹过离婚，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了什么，但婚姻总会面临危机，别人的危机我们不能乱插手。”

徐赫尔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若是你看到别人出轨了呢，你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另一半吗？”

杨凡想了想：“这要看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若是我跟出轨这一方的人更熟悉，那我会尽量隐瞒，然后劝他悬崖勒马；若是我是被出轨的那一方的朋友的话，我肯定会坦白地说出来。我们管不了全世界，最多只能管一管身边的人，而且人心都是歪的，自然偏向关系更好的一方！”

徐赫尔点了点头：“以前从没发现生活这么复杂，现在到处都是怪事！”

杨凡意味深长地笑：“生活本来就很复杂，只是以前我们接触得不多而已，现在你觉得怪事越来越多，说明你面对的生活越来越全面。就像我们小时候爱看童话，长大了却常看新闻和小说一样，不同阶段不同心态而已。”

徐赫尔撑着下巴看她：“你比朱巧葭还会熬心灵鸡汤啊！”

杨凡摇了摇手指：“错！我跟那女人才不一样！我这是砒霜，现实的砒霜；那女人才是鸡汤，幻想世界的鸡汤，迟早会被烫到！”

徐赫尔忍不住笑：“一说起她，你的嘴巴就这么毒！朱巧葭其实挺关心你的。”

杨凡冷笑：“关心我？她有时间还是好好关心关心自己和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