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凝霜回应道。

如妃还是时不时的偷偷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一旁的凝霜，眼中闪过的情绪复杂多变！

一路上，两人便没有再说什么，到了小路交界处，凝霜只是简单的屈膝向如妃行了一个礼便想自己的函沁殿走去！

而如妃走了几步便又站住了，回身看着凝霜远去的背影，眼睛不由的眯了眯，“呵呵！云沁雪，若是你还在，你绝对想不到，皇上竟然对你用情如此之深，你对皇上的影响会这么大，就连姐姐，也早就被你取而代之了！”

……

皇甫炎一手拿着奏折，背在身后，面对着窗外，出神！脑子里，满是沁雪往日的样子！从她花轿中下来时的那一刻，从她被他侮辱，眼底那份坚毅的让人心疼的刚强，还有痛失孩子的时候，他看着她咬紧了苍白的双唇时的那份冷漠……

因为你没有资格做我孩子的父亲！

想到这觉得，皇甫炎的手不禁捂上了自己的心口，这里，痛的彻底！

“不错啊，竟然找到了一个替代品！”这时候，只听见身后一个妖冶的声音嘲讽的笑道。

皇甫炎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是书妃来了，“你来做什么？”

“臣妾给皇上炖了一盅人参鸡汤，皇上就趁热喝了吧！”

“书妃，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招朕清楚的很，出去，朕还有事！”皇甫炎冷冷道。

“皇上，臣妾亲自熬了好几个时辰呢，你就不能喝一口吗？”书妃的语气充满了哀怨！

“出去！”皇甫炎不想去理会她，依旧是这么冷冷的。

“皇上难道怕臣妾在里面下药吗？”书妃笑道。

皇甫炎冷冷的挑眉看了看书妃，“难道你没有做过吗？”

书妃不禁怔愣了片刻，而后上前伸出一双偶臂，圈上了皇甫炎撒娇道，“皇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找臣妾了，臣妾真的很想皇上嘛！”

皇甫炎十分厌恶的一把拉开书妃，“朕还有事，下去！”

吃了皇甫炎的瘪，书妃的脸色也顿时变了，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呵！你再怎么爱那个贱人，也没有用，她早已经四分五裂被狼给吃了，替代品就是替代品，皇上……”

话还没有说完，皇甫炎转身一把捏住了书妃的脖子，“夜月，你是不是在提醒朕，你还欠朕一条命呢？你给朕记住，三年前，朕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朕还需要你，可是现在，你就连给朕当泄欲的工具都不配！朕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还有，朕希望你记住，你别想着再对凝霜做什么，只要她缺了一根头发，朕就要你用命来偿还！朕说道做到！”

说完，皇甫炎一把将书妃扔到了一旁。书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能喘气了，书妃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她抬眸看着皇甫炎，冷笑道，“皇上，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我跟了你这么久，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可是你尽然这么绝情的对我，公平吗？”

“夜月，朕说过，你只是一件工具罢了！”皇甫炎转过身。“仅此而已！”

书妃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皇甫炎，“皇上最好好好的保护好那个可怜的替身，说不定哪天，也会死的难看！”

皇甫炎看了看书妃，竟然冷冷的笑道，“你试试看！”

看着皇甫炎如此的表情，不禁怔了怔，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副表情，心中不禁开始有些顾虑了。

“朕不想看见你，出去！”皇甫炎很不耐烦的怒吼道。

带着怨恨的眸光，书妃转身便出去了！

背手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皇甫炎满脑子想的都是沁雪的身影，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似乎怎么都看不厌。

不知不觉，尽然走到函沁殿外，皇甫炎停下了脚步，并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里面灯光通明，而后没多久，灯光便熄了，想必她睡下了。

皇甫炎笑着摇摇头，随后便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到如妃的寝宫前，皇甫炎就不禁愣了愣，只见如妃坐在宫殿的门槛上，身子靠在那里，一声不响的看着外面发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皇甫炎走上前，看着如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