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例行的祭拜天地祭拜祖先后,周围各家的鞭炮烟花就没断过,噼里啪啦的放个不停。
这些年日子好了,过年也就舍得钱了。这种日子里,总要纷纷闹闹才显的有喜庆气味,这才是过年的味道。
周围的鸟雀似乎也对这些东西习惯了一般,并没被各种鞭炮的声音惊吓到,依然悠然的在山林和田地间觅食。
张涛家也进入了他们合家团圆的时刻,吃饭的时候依然还是从张涛外公外婆开始,家里的辈都要先给两个老人两句敬语,然后全家才开始吃饭。
到了晚上的时候年轻的一辈到处呼喊起来,这里打麻将还缺两个脚,那里跑胡子还差个人,到处都是一片喧闹的声音,吵吵闹闹的,各家都放着节日喜庆的音乐。
他们一年也就年底这几天才有机会打下麻将和牌,平时镇上的治安会不时的过来查下,只有过年的时候那些人才不会管,默认了这段时间给所有人过年玩玩了。
这两年镇上整顿了一下后,各个村搞赌的人收敛了不少,没有谁再挥着大把的钱去上面豪赌一场了。现在打麻将和打牌更多的是一种消遣,输赢都不会很大。
张勇出去跟同龄的人打麻将去了,他现在是成年人了,张涛爸妈也不怎么管他了,过年玩玩这些也没什么关系。
张涛外公外婆坐在火炉边看电视,而剩下的张涛则陪着张燕赵琳还有自己老爸一起打麻将,张涛妈则在一边整理年货。
他们也打钱,五毛钱起步。湘南的麻将跟南方那边的麻将有分别,这边的麻将如果运气好的话,一把牌能赢不少。
这里有清一色,七对,还有二五八的牌色放一起称为乱将,加上门清,明杠暗杠,杠上开花海底捞月,叠加起来算钱都头痛。
这可是很考验计算能力的事情,所以张涛才会感慨,学了鸟语啥用都没,但是学好数学,这个时候起码还能用的上。
张涛重生后还是第一次玩这个,跑胡子也只玩过一次就被取消了资格。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因为要一起等着看春晚,看谢燕唱歌,估计他也不会玩这个。
他对打麻将打牌这块有着不错的计算能力和观察力,但是却没有太多的兴趣,前世也一样,打着挺消耗脑力。
现在跟家里几个人玩的时候,他一个人通赢其他三家。张燕胡的最少,输的最多,打到这个时候嘴巴都能挂油瓶了。
不是心痛钱,而是输的太多伤心,好歹胡一把心情也好啊。她和赵琳现在身上都有不少钱,打一晚上五毛的麻将也输不了五十块钱。对张燕来,这也不过是毛毛雨了。
“等等!别推牌,我胡了!”眼看这一局谁都没胡牌,张涛摸最后一个牌的时候其他三家就准备洗牌了,张涛连忙出声叫住她们。
开玩笑,他这一把可是大胡呢。“乱将,碰碰胡,自摸,海底翻翻!……”
“哎呀,燕子姐姐出来唱歌了,不玩了!”
张涛把自己的牌摊开出来,然后开始对着自己的牌算钱的时候,张燕一把把桌上的麻将全部弄散,然后笑着跑去看电视去了。
她可没那么傻呢,等自己二哥把牌算清楚了自己可得掏不少钱呢。这一看到谢燕出来,立刻就找借口跑了,让张涛在一边苦笑。
自己的妹妹对自己耍无赖,他还真没办法。一边的赵琳倒不会耍无赖,不过看到张燕跑了,她也跟着跑了。
张涛这把牌算下来,得翻二十四倍呢,每人得掏十二块钱,她可没那么傻。“至于吗?你们一个个身上都揣着百多块,这十二块钱也耍无赖啊。”
“谁让坏二哥你一次也不让我胡牌呢,就不给你钱了。”张燕站在自己外公外婆面前朝张涛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道。
张涛根本就没生气,所以他也不会因为张燕的鬼脸些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把桌上的麻将收拾好。
“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这个时候电视里面的谢燕已经开唱了,旁边还有一个男的一起对唱。
“燕子姐姐唱的真好听,回来得让她再唱一次给我听听。”等里面唱了一段后,张燕忍不住发表了下自己的观。
“嗯,确实唱的不错,人漂亮歌也好。”一边的张涛爸也了头,认可了自己的干女儿确实唱的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