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於栋看着那扇房门被关的紧紧的,知道是进不去了。
“刚才在球场看到了项羽裔……..跟一个女人,蝶兰可能受刺激了。”
本来很是担心的任母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倒是淡然的笑了笑。
“嗨,还以为什么事呢,就为了这点事情就这样跑回来了,真是小家子气。”
齐於栋担心,“可是我看蝶兰………”
“好了。”任母很是干脆的拦住齐於栋担心的话,“我知道,你不用操心了,一会儿我去劝劝她就是了,留下来吃午饭?”
午饭已经开始慢慢的端上桌来了。
齐於栋现在哪还有心情吃饭,刚才被女人那红了的眼眶就把心掏走了。
“不用了,我还有事,我现在就回去了。”
齐於栋出门,任母上了楼,将任蝶兰的房间门打开,里面果然的任蝶兰正趴在床上哭,那声音小小的从嗓子地发出来,像是小猫呜咽一样的。
任母叹息。
“哎,傻孩子,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值得你这样哭?”
任蝶兰现在正在气头上,不明白为什么任母不是生气还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母亲你都知道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劝我。”
眼睛已经红肿了,看着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只觉得可笑。
“我都听齐於栋说了,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你不是还没知道那个女人跟项羽裔什么关系不是吗?你都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自己在这哭,你觉得这合理吗?”
任蝶兰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开始流眼泪。
“妈,你是没看见那情况,你也没看见项羽裔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子,笑的很开心,妈, 我从来都没见过项羽裔这个样子,你不知道我的内心是什么样的感受,嫉妒,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母亲……..”
任蝶兰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我知道。”任母拉过来任蝶兰的手,为她擦擦眼泪,“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还想不明白,其实这都没什么的,不过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任蝶兰的眼泪挂在睫毛上,非常的震惊,“母亲这话什么意思?一个女人就不足以构成威胁了吗?一个女人能出现在我未婚夫的面前这样,我难道能视而不见,甚至跟他亲切的打招呼,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
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任母抚摸着任蝶兰。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你的未婚夫,是项家决定订婚的人选,你是要堂堂正正嫁给项羽裔的人,所以在他身边出现什么女人都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那个嫁给他项羽裔的人是你,而不是那个女人。”
任蝶兰似乎这才明白过来任母的意思。
“难道母亲的意思是,我身为项羽裔的未婚妻,不管项羽裔身边出现什么人,不管他平时跟什么人在一起,我只需要注意的是,我最后终将会嫁给他是吗?”
这样诧异的理念已经慢慢在头脑里形成,似乎终于明白母亲如此淡然的原因。
“女儿啊,这男人啊都是一样的,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你慢慢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