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已经说了,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要做的远不止是这一些,只有在我这里彻底死了心,才会看到你不是吗?才会回过头来,看到你不是吗?”
这是项羽裔最终的决定和方法。
齐於栋的脑子已经昏昏沉沉,酒还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酒过三巡,齐於栋已经开始浑浑噩噩的说起心里的话来。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吗?在看到她说你的样子的时候,在听见他说喜欢的人是你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块下去,疼的快要受不了了,可我还是得一点点的,一天一天的忍耐下去,因为我知道,我只能以二哥的身份站在她面前,我不能表白,我不能把许多话说出口,一旦我说出来,连二哥都不是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都从来没认识过这个女人,如果我可以做选择,我宁愿我不曾关心过她,这里很痛, 你知道吗?”
齐於栋指着胸口的位置。
项羽裔是聪明人,这些年的事情都看在眼里,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看不清楚。
把任蝶兰对他的喜欢看在眼里,把齐於栋对任蝶兰的喜欢更是看在眼里。
他只能沉默,在齐於栋做出任何的举动和措施之前。
可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理想的那么简单,他现在需要一个后盾,而任蝶兰现在也需要一个死心。
所以为了齐於栋,项羽裔选择这样做。
任蝶兰的每次出现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可是他的眼里不曾有任蝶兰的身影存在过,他不喜欢任蝶兰,心里清楚的很。
看着齐於栋快要昏睡过去,项羽裔抓住齐於栋,坚定的目光和语气。
“如果想要任蝶兰成为你的女人,就得狠下心,狠下心看我怎么让她死心,收进你怀里再心疼也来得及,在我这里,她任蝶兰本就是个错误。”
然后看着齐於栋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过去。
拿起电话。
任蝶兰根本睡不着觉,手机在胸口响起来,猝不及防的脑袋一个激灵,看到手机上跳动的名字是项羽裔,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
不耐的男人的声音就发出来。
“齐於栋喝醉了,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还没等任蝶兰反应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看到项羽裔的电话,还以为是打来解释今天的事情的,是她多想了,项羽裔是不知道她去过了的,还解释什么。
只是齐於栋喝醉了。
在印象里,齐於栋是一个自律自持的人,从来不会吧自己喝醉的。
知道这件事情跟自己有关,接着地址发过来,是项羽裔发过来的,任蝶兰出门。
车在短消息上的地址门口停下,竟然是一间酒吧,以前齐於栋从来不让她来的,没想到他自己也会来,进门的光线很暗,伴随着嘈杂的音乐,阵痛耳膜。
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很难辨别出人,就看到人群中走过来的身影,高大挺拔。正是项羽裔没错。
“齐於栋在吧台,再不去,恐怕要被别人带走了。”
没有丝毫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异样,再次看到项羽裔,跟球场里看到的人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