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真的好吗?难道你就不觉得事情到了之后关头才跟任蝶兰说清楚,那任蝶兰就不会伤心欲绝吗?”
萧璟荷总觉得这不是个办法,总觉得这样的欺骗更让人担心。
项羽裔终于摆平了女人,还迎来女人第一次的主动,心情自然很好,很享受现在的过程。
“那就是齐於栋的事情了,跟我们没有关系,就要看他齐於栋自己的功力了,所以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不会上台做新郎的。”
萧璟荷抬起头来。
“就不能当着任蝶兰的面把话说清楚吗?如果是我,我宁愿直接把话说清楚,也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欺骗我,直到最后才把结果揭示出来。”
项羽裔放开女人,将一杯水递给萧璟荷。
“这就是你跟任蝶兰的区别,你能接受的事情不一定任蝶兰能接受,你能接受的方式,任蝶兰不一定能接受,所以方法是因人而异的,像任蝶兰在心里那么高傲的人,是不会接受直接说清楚这种事情的。”
萧璟荷抓住了话的重点。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喜欢的是任蝶兰的高傲?”
因为这是项羽裔所说的两个人的区别。
项羽裔看着萧璟荷把杯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喝干。
“我不是不喜欢她的高傲,我是不喜欢她的一切,相反的,我喜欢你的一切,因为我根本就对他没有任何的情趣可言。”
“可是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我怎么有一点感觉不出来呢?”
萧璟荷听着男人说的很喜欢很喜欢自己的样子,可是具体有多喜欢,还真的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
项羽裔皱眉。
“你真的不知道?”
萧璟荷装傻,“是啊,我不知道啊,我感受不到有你说的那么爱我。”
项羽裔就一把将女人拉过来,将唇瓣贴在女人的耳边。
不知道项羽裔说了什么,但是萧璟荷的脸越来越红了,气恼的打了项羽裔一下。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项羽裔则是一脸得意的样子,“是你说的,你感受不到啊,那我就告诉你,感受的方法呢就要在床……..”
没等项羽裔把话说出来,萧璟荷就急着将男人的嘴捂住了。
“不许说,不许说。”
这一边,哭过又笑了。闹过又平息了,而在另一边的任家,任母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忧愁了。
“你说的是真的?”任蝶兰等着任父回来等的都快要心急死了,一朝看见任父回来了,赶紧询问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