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面很潮湿,也很黑暗,但是至少不能淋雨了。
齐於栋将女人抱在一出干草上坐下来。
“蝶兰,你没事吧?”
齐於栋轻轻的拍着任蝶兰的脸,身上已经冰冷的没有温度,丝毫不敢放开女人的身体,小心翼翼又担心的叫着。
任蝶兰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了。
紧紧的回抱住齐於栋。
“二哥,我以为我被抛弃了,全世界的人都不要我了。”
呜咽的哭声,令齐於栋的心揪紧了的疼痛,齐於栋紧紧抱住任蝶兰为她取暖,给她安慰。
“就算全世界不要你了,我也不会不要你,我永远会在你身后。”
任蝶兰今天算是真正的听见了项羽裔的心声,今天算是真正的知道了项羽裔的心理是怎么定位自己的。
任蝶兰哭诉着将今天项羽裔与她的对话全部告诉了齐於栋。
“二哥,跟项羽裔结婚,是不是我做错了?”
终于在这么久之后,听到任蝶兰说出口这样的话,神情的看着任蝶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想看见你不幸的生活。”
天色已经黑下来,两人相忘的眼睛如同暗夜里的星星一般的闪亮,两个人深情的对视,互相取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忘记了身处何处,也忘记了外面还在下雨的天。
此时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任蝶兰完全不设防的待在男人的怀里。
薄薄的布料沾在身上,齐於栋甚至都能感受的到女人身体上血脉跳动的力道,浅浅的,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当然,还有那明显的身体摩擦的感觉和力道。
这样紧紧的抱着女人的身体,齐於栋的身体很快的燃烧起来。
任蝶兰也感受到异样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跟一个男人几乎是赤身裸体的相见。
现在不是不知羞的小时候,即使是她的二哥,也还是会有那种异样的感觉不断的冒出来。
想要挣脱,却被齐於栋抱的更紧。
齐於栋终于现在才明白过来,项羽裔的心里到底打的什么注意,为什么会选择在今天,为什么会在山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段。
想必那个男人早已经把一切可能的因素都已经考虑在里面。
还记得下车的时候,项羽裔的那句,“就看你的表现。”
这种情况下,让他怎么淡然的起来,让他怎么能泰然处之,让他怎么能做柳下惠,想着全身而退。
他面对的可是日思夜想的任蝶兰啊。
再怎么样在这个时刻还是不能放开女人,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放开了,那么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二哥……..”
任蝶兰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项羽裔那些不会跟她生一个孩子的绝情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回放着,同样的也在增加着任蝶兰的体温。
安静的只听得见雨点的山洞里,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燥热起来了。
齐於栋深深的盯着任蝶兰的眼睛,喉头艰难的翻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