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笑容在萧璟荷的脸上绽放开来，是夜谦还没见过的样子，那个样子正是夜谦害怕的，因为那双眼睛太干净，澄净的里面好像能装得下整个世界。

这种感觉却是另夜谦讨厌的。

“你一个没有爱过别人，也没有被爱过的人，凭什么要参与我们的感情？”

这是赤裸裸的被嫌弃了，在夜谦的世界和认知里，这还是第一次。

“不要把你们的感情说的那么神圣，不过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我想要的女人，只要我招一招手，这整个房间都装不下，你又凭什么跟我炫耀？”

萧璟荷现在才发现，其实夜谦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因为她完全不懂爱是什么。低下声音来。

“夜谦，也许你在所有人的眼中是夜或者是夜先生，可是你在我看来，只是一个可怜人，你一点也不强大，你只是一个可怜的人而已，因为你的世界里根本都没有爱，充斥在你周围的一切都是利益和权势，你以为你足够强大，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你招一招手就能来的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对你的？那些你在人前显贵的时候，背后受的罪又有谁来懂？夜谦，别自欺欺人了，你只是一个没有爱的人，你渴望这一切，所以你才让自己凌驾于这一切之上，远远的看着，以为只要你只是远远的站着，不去尝试，不去踏入，你就不会受伤，可是不是，不是这样的，因为你根本连参与的机会都没有………”

萧璟荷看着眼前的夜谦，就像看着一个可怜人。

“就像这座塔楼，上来的路只有一条，因为你的心里只有这么一个通道可以走，只有这么窄窄的一条，你不肯走出去，别人也进不来，你将自己的心永远关闭在里面。”

“住嘴！”

没等萧璟荷的话继续说下去，夜谦已经忍无可忍的烧红了眼睛，一脸愤怒的看着萧璟荷。

“敢质疑我，嘲笑我的人你是第一个，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对我？我不需要别人的爱，我也不需要爱别人，我想要什么这天下是得不到的？”

“爱。”

应着夜谦话的尾音，萧璟荷轻易的说出口，“爱是你得不到的，所有的人敬你，怕你，惟命是从，但是就是没有爱。”

萧璟荷完全不害怕夜谦的样子，越是这样的不害怕，越是这样的坦然面对着夜谦，好像已经把夜谦看透了一样的感觉，是另夜谦最为不安和不淡定的。

“我需要那些低级的东西做什么？我不需要那些，我根本不需要，你根本不了解我，也根本不了解项羽裔，我们是同一种人，我跟项羽裔是同一种人，你知道吗？所以你的爱在项羽裔的心里根本不值钱。”

“那又有什么关系？”

萧璟荷终于大声的喊出来，然后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现在她跟夜谦之间就是两个互相想要把对方击倒的对方。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爱过就够了，我体会过那种感觉，把我胆怯的，害怕的，这一辈子所珍视的东西在那短时间里都给了我爱的人，我不只是得到，我也在付出，付出的过程让我满足，让我无比的满足我所付出的过程，所以我没什么损失，这种感情你永远不会懂，你永远不会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萧璟荷的眼睛里续满泪水，那些曾经爱的过程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