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指着一个位置,“你站那里。”
陈又照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过了会儿,他实在忍不住就问为什么。
简单微笑道,“学长想看着你。”
这话听起来,挺像是情|话有没有,可是从简单嘴里说出来,陈又只有一脸血。
别墅太大了,玻璃窗很多,简单擦了几块,脸色明显的不太好。
这不是活该吗,让你搞这么大的房子住,还在深山老林里,保姆都不敢来。
陈又站在原地,习惯的拿脚尖点地,悠闲的很。
简老板擦累了,说要喝水。
陈又去给他倒水,顺便偷偷往嘴里塞了几个大草莓。
草莓的味儿香甜,他一开口,简单就闻到了,“我也要吃。”
陈又,“……”
接下来两人坐在地板上,把一斤的草莓消灭掉了。
吃完了继续干活。
简单去擦另一边的玻璃窗,陈又去写春联。
作为一个多才多艺的boy,毛笔字也是可以的。
系统说,“你真了不起。”
手拿毛笔,陈又得意洋洋,“爱上我是早晚的事。”
系统说,“横批是什么?”
陈又说,“岁岁平安,怎么样?”
系统,“挺好的。”
陈又写完了,自己先美了一番,就去喊简单。
简单过来看了看,眸光微闪,“不错。”
中午两人只是吃了碗面。
下午三点,陈又去厨房准备年夜饭,他这一天就没歇过。
在现实世界,老妈还在世的时候,他只负责贴春联,等吃饭。
后来老妈走了,就他跟老爸俩个大老爷们,年夜饭落到他头上,老爸负责贴春联,等吃饭。
“哎,我爸不会烧饭,也不知道我走了,他一个人怎么过。”
简单不知何时站在陈又背后,“你在嘀咕什么?”
陈又吓一跳,“我在想鱼丸里面要不要加蛋清。”
简单睨他一眼,“那你抖什么?”
陈又说,“我这是多动症。”
不再问什么,简单卷起毛衣袖子,“还有哪些没做的?我来做。”
陈又听这口气,是有两下子的,他也不知道简单的个人信息,所以就真以为能行。
结果没多久,对方就把厨房的台子搞的没法看。
陈又烦了,“出去出去出去。”
简单把鹌鹑蛋剥了吃掉,“那你慢慢做。”
陈又嘟囔,“屁事没干,把老子刚煮好的一盘鹌鹑蛋吃了不说,还把西红柿皮撕的丑不拉几的。”
简单的脚步一顿,淡淡道,“说什么呢?”
陈又赶紧哈哈哈,“这老母鸡真是好鸡,一肚子的鸡蛋。”
出去后,简单用手把玻璃门上的雾气抹掉,青年忙碌的身影又出现了。
他站了足足有五分钟才离开。
年夜饭非常丰盛,摆了一大桌子,未来几天都不用做菜了。
陈又倒了红酒,说着过年最普通的祝福,“学长,祝你事业顺利,身体健康,平安快乐。”
简单愣了半响,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那是,我年年对我爸说,陈又坐下来,眼巴巴的看着简单。
简单的嘴唇微动,要说什么,好像是新年快乐,出来的却是,“吃饭吧。”
陈又叹口气,这是别扭了啊。
饭后,陈又向简老板伸手,“给我一千。”
简单挑眉,“你要钱干什么?”
陈又眨眨眼,“红包啊,学长,过年都给红包的。”
简单把皮夹给他,“自己拿。”
陈又拿起皮夹一翻,现金不少啊,卡有一排,不过没有全家福,可能是藏在更隐秘的地方了。
简单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调台。
三十晚上,哪个台都是晚会,他仿佛是不知道,又或是忘了。
不多时,一个红包出现在他眼前。
简单抬眼,陈又对他笑,“新年快乐啊学长。”
简单打开红包,“我给你一千,你就给我五百?”
陈又说,“意思到了就行了。”
简单垂下眼睛,“收了别人的红包,再包回去,是要多包的吧?”
陈又一脸单纯,“是吗?学长,我不知道啊。”可以啊,老总你懂的不少嘛,这种人情世故都知道。
简单的面部微抽。
他把红包放一边,满脸温和,“不多包也行,你该撒尿了。”
陈又,“我刚尿过,没有了。”
简单说,“乖。”
陈又想哭,真没有了啊卧槽,你别逼我,不然我就拿瓶子装一瓶给你。
他被半拖半拽进洗手间。
自从那晚过后,简单就喜欢上了那个场地,有面大镜子,非常好,也非常羞||耻。
他最亢奋的时候,会变的特别温柔。
被搞的撒完一泡尿,陈又听到任务进度提示减到4了,他的心里乐开了花,又有点唏嘘。
简变态要的真不多。
新年倒计时,陈又在撒尿,钟声敲响了,他还在撒尿。
简单把地板一拖,带陈又去房间了。
年后几天,都是那么过的,简单在,陈又就不用戴镣||铐,只要他做小白兔,乖乖的听话,什么事也没有。
到简单上班那天,镣||铐又重新戴到了陈又的手脚上。
初九,简单正要去开会,张助来敲门,后面的几个警||员走过来,出示证件,“简总,请您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