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临时城堡的估计不足,只能安营扎寨在城郊的北魏的大部队们,现在正十分轻松的安排人打水喂马,修整歇息呢。
“哎,你说这梁国的皇帝是怎么想的,莫不是疯了吧?”
“听将军说,他们就带了几千的兵马过境的。”
“哈啊哈哈!”
那个正拿着水桶从一旁的河床处汲水的士兵,则是朝着他们即将要对上的战场的方向望了一眼:“那是当然,梁国的皇帝又不傻,明知道北海王没个希望,还能为了他浪费自己的兵力?”
“北魏自家打生打死就罢了,干嘛消耗自己的军队,给自己找不自在。”
“说是给设立一个傀儡皇帝?那也要看梁国的君主有没有那般的本事才是啊!”
“嗯嗯,是这个道理!”
一众士兵都觉得有道理,竟是嘻嘻哈哈的又松快了三分。
却是在他们打算推着水车往营地中送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地面的微微震动。
“不好!!”
常年征战的士兵们,不用命令就知道这些响动意味着什么!
“敌袭!敌袭!!”
“啊!”
那个大吼着朝着驻军后防线奔跑着的士兵,一下子就被一根黑色的箭枝给射中了后背,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了。
是2000人的白甲骑兵卫。
一样的身量,一样的装备,一般的战争机器,不一般的强悍战力。
他们根本就没有把眼前散乱不堪的士兵们给当成真正的敌人,连武器都没有动用,直接用骑兵方阵的冲击力,就将面前的一切敌人,给冲撞开来,最后成为一堆烂泥。
‘轰隆隆’
一阵马蹄声冲过,竟是没有半分的停歇。
待到黄烟阵阵之后,这清澈的浅显的河滩之上,就全是残肢断臂,鲜血横流的景象。
就算是上流淌下来的喝水,也无法短时间内将这冲天的血迹给洗刷干净了。
补给线就是如此。
而那些实打实的士兵们并没有比他们好上多少。
不少士兵还七扭八歪的穿着普通的布衫军装,等在营帐外炊事大帐的旁边,闻闻即将做好的伙食的味道呢。
却是在下一秒之中,就被突然出现的那一道的白色,给斩杀的鬼哭狼嚎。
这些士兵们,慌不择路之下,随手就抄起身边的武器,可是两位抓到同一把可以保命的器械的时候,这两个人也没有了什么同泽的情谊,竟是先厮打一番再说。
普通的士兵已经是如此了,当家的主帅,毕竟是久经沙场,要好上太多。
当他在诸多亲卫的掩护下,冲向营房后的马厩的时候,却发现这联排的马厩之中的马匹,竟是腿打颤,口吐沫,一个个的萎靡不振,到底不起了。
“这!这是何故!”
“将军,别多想了,这匹马儿看着还精神,我们朝南运动,那边还有两万驻军,定能抵挡的住,陈庆之的白甲卫!”
“是啊,将军,莫要犹豫了,现在的阵营已经散了,最多兄弟们给其他将士们留个口信,让他们知道退路就可以了啊。”
“那陈庆之不过区区七千人,就算是杀,也没有多少伤亡的,还是稳定军心重要啊!”
队伍散了,不好带啊!
丘大千叹了一口气,从善如流的骑在一匹还算是精神的马儿的背上,一边将自己的帅旗打起来,一边让身旁的亲卫开始大喊了起来。
“撤退!朝着南三堡垒的方向撤退!”
“听大帅的命令,朝着中军大旗的方向行进!”
这一下,可算是有了主心骨了。
那些没头苍蝇一般的士兵们,都拎着甲胄武器,玩命的朝着丘大千立起来的旗帜的方向跑了过去。
步兵还好点,本就没啥依赖的。
但是那些平日中就是精英部队的骑兵士兵们,赶到自己的马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平日中配合无间的老朋友小伙伴,现在已经去了半条命的,在棚子中,挺尸等死呢。
“飞将军!你怎么了!”
“啊!我的马!”
有那不清醒的直接就扑在了马背之上,奋力的检查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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