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紫若看了陈芦笙一眼,连什么事都不与她说,看来是大事了。
千讹还是安全的,那她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汪紫若走在前面,此时大风刮起,吹起了汪紫若的一头长发,她的黑色纱裙在风中凌乱,她窈窕的身子妖娆又素丽,她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带着一丝精明和一丝魅惑,她要面对的事情,她能感觉到一二的。
有些微冷的大风,撩起了蜿蜒步亭的轻纱帐,汪紫若绝艳的风姿迷倒了来往奴才的眼。
她有什么好怕的,她还没有暴露身份。
汪紫若走进司南御的书房,看见司南御和公孙云站在那儿,心下了然,原来是公孙云搞的鬼。
“臣,参见大王,大王万岁,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汪紫若行着礼,语气不卑不亢,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免礼···”司南御注视着汪紫若许久,看着汪紫若袖口上大红的半叶子图案。
那图案刺了他的眼,心里感觉有针在扎。
“画殇,解释一下你袖口的半叶子图案,本王听你慢慢的解释”司南御看着汪紫若,眼神带着伤痛。
“臣····这···臣说了或许大王不会信的”汪紫若看着司南御说道,又看了看公孙云。
看来是公孙云看见了她袖口的半叶子图案,向司南御告发我。
公孙云,你以为你能赢?笑话!
“你说!”司南御看着汪紫若的模样,有些气愤,她真的是北齐的细作,所以无话可说了吗?
“臣袖口的图案,是臣的奴婢将雁绣上去的。”汪紫若说道,她看着司南御的眼神目光干净。
“将雁一个奴才,一个粗使丫鬟,怎可能在你的官服上动手脚,余画殇你还在狡辩什么,你分明就是北齐的细作!”公孙云听见汪紫若的话,脸上有些激动,厉声喝道。
“北齐的细作?在袖口上锈了个图案就是细作了?娘娘勿要血口喷人!”汪紫若装着傻,仿佛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还在装!不是你叫将雁绣的,将雁能锈吗?”公孙云说道。
汪紫若看着公孙云,突然跪在地上,扣了个头,说道:“臣,不与贵妃娘娘狡辩什么,若大王觉得臣是北齐的细作,那臣就是北齐的细作吧,臣的官位和富贵都是大王所赐,今日大王要收回一切,臣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公孙云看着汪紫若,这个女人竟然能以死相挟。
“够了!”司南御出声阻止,上前将汪紫若扶起身。
“画殇,如若你是清白的,本王绝不冤枉你”司南御看着汪紫若说道。
“谢大王明鉴”汪紫若语气温柔,她就是要故意气一气公孙云。
公孙云看着汪紫若和司南御有些亲密的模样,咬着嘴唇身子瑟瑟发抖。
“大王,余画殇这个女人就是会演罢了,大王不要相信她的片面之词,把将雁宣来一问便知”公孙云大声说道。
只要将雁来了,今日这个女人就必死!
“那好,宣将雁”司南御看着公孙云说道。
“画殇,如果你是北齐的细作,本王绝不会饶你”司南御看着汪紫若说道。
汪紫若点点头:“臣,真的是清白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北齐的细作”
三人等着将雁的到来,少顷,将雁出现在书房里。
“奴婢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将雁跪在三人身前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
“本王问你,余大人袖口上的半叶子图案是不是你绣上去的?”司南御问道。
将雁抬起头,看了看公孙云,又看了看望汪紫若。
将雁:“是奴婢锈上去的,大人说她不会女工,就叫奴婢锈了一个半叶子的图案”
“看吧,大王,你别相信余画殇了,她就是个骗子,一个欺骗大王的细作,大王别再相信她了”公孙云说道。
“画殇,这个图案是你叫将雁锈上去的?!!”司南御的语气有些震怒,表情变得吓人起来。
此时,外面的大风席卷着树枝,一道闪电就这样在天空闪现,长长的闪电划过了半边天,本来有些暗沉沉的天,突然变得明亮起来。
雨滴滴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花,然后一股股的雨声正在靠近行宫,雨势变得很大,大大的雨滴滴落在外面的花草和树叶之上。
那声音很大,书房中却很静。
“是,是臣叫将雁绣上去的,可是那又怎么样,锈一个图案就是北齐的细作吗?难道就因为臣是北齐人?”汪紫若笑笑,看着司南御说道
“余画殇,装!你还能装!这个半叶子是你北齐的君王专门培养的细作才能拥有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公孙云大声的说道,看着汪紫若的样子带着一丝狠厉。
“什么?臣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臣冤枉”汪紫若又跪在地上,磕着头。
“余画殇,你解释清楚”司南御看着汪紫若,语气很轻,但是可以看得出他起伏的胸膛。
“臣是看见将雁手中玉佩的图案很是好看,又闲官服很是单调,所以才叫将雁琇的”汪紫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