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来,爷孙二人自然多番切磋,夏星云更是将一身所学,除了“天山六阳功”外,都教给了玄七。
这一日,二人却是到了绥州城外。却是刚好碰见一个大汉正在欺凌幼小,玄七随手揍了那大汉一顿,解救了父子二人,却也没当回事。
夏星云却是颇有感触的道:“挟技凌人,恨不得未曾习得武艺!”
“外公何必如此,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玄七自是知道夏星云的心结,当下劝解。
“不管如何,若是当初外公只是一凡夫俗子,岂会犯下滔天大错。”
“孙儿不敢苟同!若外公与孙儿都是凡夫俗子,方才又怎能解救那父子二人?”
“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习武之人,自当行侠仗义,切莫作奸犯科,欺凌弱小。”
玄七知道夏星云是在教导自己,频频点头道:“孙儿记下了!”
夏星云却是叹了口气。
“外公也不必多想,将一身本事,惩奸除恶,岂不快哉?”
“倒是外公着相了,这七十年却是枉活了啊!”夏星云说完,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放下了多年的心结。
是夜,夏星云却是将一直不肯再施展的“天山六阳功”口诀与功法都教给了玄七。玄七自然知道夏星云已然放下多年的心结,也是很为夏星云感到高兴。
玄七自是将口诀与功法熟记在心,在这客栈里,却是不好修练,当下也就早早睡下,留待日后再行修练了。
南行数日,终是到达了京城。夏星云与玄七在京城内并未发现夏冲宵四人的踪迹与蓝焰谷的标记,猜想四人应该是去了离京城不远的上清宫了。
玄七带着夏星云,自是前往上清宫。清虚却是早已回到了上清宫,听闻玄七来访,却是亲自出了道观,将二人迎了进去。
一众弟子自然奇怪,平日里从未见清虚亲迎过何人,哪怕是当今圣上到了,清虚也只在大殿等候,并不出迎。却不知清虚感念玄七救了中原群雄,自是以礼相待。
三人坐定,道童送上香茗,玄七自是为夏星云与清虚相互介绍一番。清虚听得面前的老人就是夏冲宵的父亲,“天山蓝焰谷”的老谷主,顿时有些诧异。
玄七却不多说,只是问起夏冲宵等人的行踪。
原来夏冲宵四人在小腾格里峰四周寻找多日,并未找到玄七。四人下山后却是远远看到一人,却是车云飞,当下远远跟上。
车云飞却是独自一人,不断南行,四人跟踪到了京城,顺路到终南山上清宫拜会了清虚。清虚自是说起玄七曾找到自己,寻找四人的事,四人知道玄七无恙,这才放下心来。自是又跟在车云飞身后,向南去了。
二人听完清虚所言,略略放心,当下便要告辞。夏星云却是见终南山风景秀丽,十分清幽,很是适合在此修练,当下让玄七就住在上清宫内,修练武功。夏星云虽未明说,玄七却自然知道夏星云的意思,也就不再矫情,自是留在上清宫修练“天山六阳功”。
夏星云则是独自一人,向南寻找夏冲宵四人的踪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