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一些老朋友商量了一些东西，没有什么大事。”，说着话的凡强，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的烟盒子，递给大生，“马上要开始一个很重要的计划，需要你的加入。”

“这是啥？”，大生停下了资料整理，本来以为凡强是掐着时间来收他作业的，哪知道他一来就给自己来了一个重要计划。和凡强接触了这么些日子，凡强还没有把那次任务定义过重要或重大。

“地灵族的好烟——“地包天”，在一个老朋友身上K的，日狗的，对烟比对人还重视，明天你见到他的时候，你让他送你一打，老子看他怎么办。”

大生停下手里的动作，接过烟盒，没有拆开开抽，而是继续规整完资料，“强哥，什么重要计划，需要我的加入。”

凡强双手插在脑袋后面躺在大生屁股后面的沙发上，“变脸计划，老大刚刚确定的一项鬼门重大计划，比鬼族行动还有重要，要我们培养几个新面孔和那个骷髅头深入到鬼族的核心位置上。之前的守护者们从来都没有这样把自己人暗中插入到哪个族内的高层中去过。”

坐下的大生，有些犹豫，他有些担心这是元巽大爷给他专门安排的培养计划。达叔之前的谈话偶尔还在他的心里浮动，花叔的事也时不时让他惦记，很多事情在大生自己脑子转动的时候，总是绕不开两点：

他自己要是回到以前读书扛木头的日子，每年练练歌，参加参加好声音，可能自己把自己的六年义务教育过完也不会腻歪。但是这点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没了达叔照顾，自己的生活轨迹自己也觉得是一个更好的开始。

如果现在自己走上守护者们希望的英雄之路，自己心里还真是不想去，因为英雄哪个在元界万人敬仰的成就，在大生的眼里和杀戮还是联系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的大生，脑子的那不到一年的元界重生转瞬而过，和凡强四目相对，大生没有对于凡强的变脸计划做出回答。

“怎么？来了任务，公子你是兴奋的过头了？”，凡强不知道大生对于成长的一些歧义，对于这种天大的培训好事，他的手下没有一个不把脑袋削尖了往他这里报名。

大生没有回话，看凡强的眼神有些涣散，少抽烟的他，把桌上的“地包天”拆开抽了起来，结果浓烈的烟味让大生咳咳的把凡强都吓到了，不抽烟得凡强给大生又是捶背又是灌水。

……

太阳起，太阳落，在鬼族的日子里，大生已经习惯了在白天睡大觉了。

被镶嵌在墙里的水钟“嘣咚叮当”声的闹铃叫醒的大生，揉着眼睛把自己床边的那份精英培训计划又看上了。

变脸计划在凡强给的资料里只是一个精英培训计划，而大生把那份像模像样的报名表格一手放到自己的小书桌上时，双手抱头翘在板凳上，心里的矛盾又在挣扎。

“生公子，起床没？”，随着敲门声而来的是凡强那熟悉的声音。

“嗯？”，接入凡强的大生，看着打扮有些流氓气质的样子，听着凡强见到他后变成流氓的语气：“走，有人等着我们去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