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话直接戳中了那些妇人的心思。可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谁不想自己越过越好,这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只是被李寡妇说的这么难听,谁能受得了?
这不,李寡妇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跳起脚骂道:“老娘舔桑家的屁股又咋地?总比你李寡妇想舔还舔不着的好!别以为你打的那下三滥的主意老娘不知道,老娘就不按你说的来,让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自个儿闷死!”
算计不成还挨骂,李寡妇也火了,站起来扑向那妇人,一爪子狠狠挠在对方的脸上:“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让你骂老娘,让你骂老娘,老娘现在就挠死你这个老贱人!”
“啊——”那妇人没反应过来,脸就被挠了一爪子,火辣辣的疼。
看着掌心里的血,那妇人怒火中烧哪里肯站着挨打,当即反抗起来,也一把抓向了李寡妇的门脸。
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谁也不肯退让,很快就变得披头散发,连衣服上的盘扣也被扯开了好几个,露出了里面裹着的亵衣。
其他人没料到两个人说打就打,到底是平日里一起玩的不好袖手旁观,一个个加入了拉架的行列。
只是李寡妇和那名妇人都在气头上,双方都拼尽了全力要让对方不好过。四五个人拉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两个人分开了。
两个人的脸上皆挂了彩,渗着一粒粒血珠子。被人拉着也不肯消停,你一眼我一语的对骂起来,彼此的祖宗都不知道被问候多少次了。
好好的一个午歇闹成了这样,最终不欢而散回到了各自的家中。只有一个人半途改道,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桑家,却见桑家的院门关上了,一看就知道桑家人在歇晌。
那妇人跟桑家没有多少交情,以前甚至闹过不愉快,这会儿倒是纠结着要不要喊门了。
蹲完茅坑回来的李二婶看到桑家门口站着个人,仔细的瞅了瞅发现是隔房的大堂嫂侯氏,于是大着嗓门招呼道:“大嫂子,你是不是有啥事啊?”
侯氏吓了一跳,猛地扭头,发现是本家的堂妯娌,不禁松了一口气:“你这大嗓门啥时候能改改,真是要骇死人了。”
李二婶倒是没觉得尴尬,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这嗓门就这样改不好了,倒是大嫂子你,不是一向跟木嫂子不对付,今儿个咋上门了?”
侯氏本不想说,又想到了什么,眼珠转了转,朝着李二婶走了过去,在李二婶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许久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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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觉得怎么报复李寡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