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克帮那边制度怎么样，我觉得我们的制度很完美了已经。”克劳德不忘继续套取情报。

“大概也是差不多，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现在的制度肯定好就对了。曾经还有个汉克帮……嗯……”

“汉克帮，没听过呢？”王昊顺杆爬，“绝命毒师这部剧我看过，汉克可是很男人的。”

“谁说不是呢，”瓦伦果然又打开了话匣子。“我们怀特帮，前身原本就是市区内的黑帮。而平克帮，也是飞车党建立的，年轻又疯狂。”

他看了一样四下无人，才又说到，“汉克帮是丧尸刚刚爆发那会儿，由平民组建的，理念是帮助有需要的人。”他回忆到，“那是一群真正的好人。但是太理想化了。他们见不得压迫，遇到欺负人的事情就管；把食物优先给老人妇女和小孩；发现幸存者就收留。”他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最开始他们是最大的帮派。平等，自由。”

“后来呢？”克劳德好奇地问。

“后来？他们人越多越杂，问题就越多。男人们冲在第一线，解决问题，带回来的物资却优先分给弱者。后来就是男人越来越少，呃，有死掉的也有不满意跑掉的。最后，”他顿了顿，用教育小孩的表情告诫王昊三人，“最后他们变成了阿尔布开克周边的难民营。失去保护的弱者们也不得不做那些之前看不起的事情。比如出卖身体，驱逐老人，欺骗和贩卖路人这样的事。向往着曾经不屑的怀特帮和平克帮。”

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