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一愣,随即便是欣喜若狂,他多想去战场杀敌报国,像元帅那样穿着威武的铠甲,披着威风的披风,带着千军万马冲锋陷阵,打过那海把讨厌的乌喜老窝直接端了,看他还敢不敢没事就来骚扰大贺。可是母妃说他不能去,甚至不能说自己是个男儿家,因为母妃没有在朝堂上的族人,也没有自己的势力能保护他不受迫害,他如果想要好好活着就要当个公主,然后假死,做个平凡人。
承业帝能感受到他的欣喜,心里又喜又怒又内疚。
当年不是他无能,哪里需要自己的儿子连个男儿身都不敢承认。
“孤不会为难你母妃,战场刀剑无眼,日后自己小心。”承业帝还是温和了声音。
二宝满目流光溢彩,刺得承业帝心疼不已,摸摸他还是女孩装扮的双丫髻:“去吧,孤的五皇儿。”
二宝拆了双丫髻,垂着头发跪下行礼:“儿臣定将乌喜赶出大贺边境,再不敢来犯,不达此愿绝不归家。”
承业帝勾起了嘴角,他向来知道二宝最像他。
二宝出去后,承业帝跳下了地道,弯弯曲曲走了好一段路才看到他的爱妃,此刻娇弱的美人正撸着袖子包着头发,拿着一把小铲子挖挖挖。
听到脚步声,娴妃以为是二宝:“二宝,咱们加把劲,就要挖出去了,我好像都看到外面光线了。”
“挖出去后呢?”承业帝接过她手里的铲子直接碰到一丈开外,把脸上还蹭了泥的娴妃一把推到她后面还没通但已经隐约看到一点星光的墙面上。
娴妃慌了,傻愣愣看着他:“你,你怎么,怎么会,二宝呢?”
承业帝看她这幅模样全然不是平日里的高傲冷淡,心里竟然起了别样心思,直接将她压在墙上,她的衣服随即在他指间滑落,娴妃无意识地挣扎,承业帝越发感到热血沸腾,狠狠咬住她的嘴唇:“这就是你说的永远陪着孤?”辗转吻她时齿间露着恶狠狠的话,“挖通地道后呢?带着孤的五皇子跑路,万事大吉?”
娴妃被咬的眼泪直掉,身体也被弄得直颤抖:“不,不是的,我没想过一起走,我只是想我的儿子,平安活着,他走了,我陪着你,不管生也好死也好,我都无所谓,可我想我的儿子活着,想我们的儿子好好活着,我保不了他,就算他没那个心别人也不会放过他,我也没办法,没其他办法了,呜呜呜呜呜”
承业帝突然悲从心起,转而吻怀里不停抽泣的女人的眼泪,哽咽着:“不走就好了,你怎么就没想过还有孤,怎么没想过孤能不能给我们的儿子铺出一条路?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了,傻宝还是因为孤没用去和亲了,二宝,二宝不能再委屈了,你们怎么都这么傻,都这么笨,和亲都那么高高兴兴的,额,差点又被你岔过去了,你给孤好好交代这地道的事,要不是傻宝被你吓得厉害怕我要杀你们头,孤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孤还有一个小儿子,孤最喜欢的女人不只给孤生了一个乖女儿,还有一个最像孤的儿子。”
娴妃被质问得哑口无言,心里把傻宝骂了一万遍,都滚远了还坑了你老娘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