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孩子想到一个人跑那么远更不开心了。
“哈哈哈哈,真是傻孩子。”狄瑶被乐的大笑,闲谟帝也摸摸小孩头笑起来。
周围宫人:有意思么?这么吓唬小孩子。
等送小孩子下去,狄瑶喊来嬷嬷:“这两天,敏皇子怎么样?”昨晚回来太晚,敏皇子已经睡了,宫人说这两天没有犯病,狄瑶也没多过问什么。
嬷嬷有些为难,斟酌了下,说:“太医那边,说是药量又加重了些,其他还好,也没犯病。”
“又加。”狄瑶烦躁起来,“一群庸医,贴出去的皇榜呢?有没有消息?”
小凳子忙说:“揭皇榜的没有,倒是有人荐了一位神医,此人性情古怪,还是羗国太子的坐上宾,轻易不出太子府。”
“羗国太子?”闲谟帝想起史书上只言片语提到的现任羗国太子是羗国皇帝次子,之前羗国有过一任太子,是长子,性柔弱貌俊美。野史说次子弄死了上任太子自己上位,还有说现任太子好男色,囚禁自己兄长为禁脔。
闲谟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喜欢男色他就觉得倒胃口,完了还喜欢自己兄长,这是什么神节奏哟。
狄瑶竟然不觉得惊世骇俗,想了想那个太子,还问小凳子:“那神医样貌如何?”
“据传,天人之姿。”
“能不能靠谱点,又是天人之姿,具体呢?”狄瑶自从被众人忽悠过闲谟帝天人之姿后对这个词有了不怎么好的感观。
闲谟帝不是滋味地端起茶喝了点。
小凳子也无语:“旁的不知,只听说过有一回神医给一位富人诊脉,临走时,富人的妻妾女儿皆相送,十里。荷包帕子送了一堆”
“噗——”闲谟帝一口茶喷出来,“哈哈哈哈,那个富人脸肯定绿了,没病死也气死了。”
狄瑶摸摸下巴:“这么有魅力啊,不如。”狄瑶歪头不怀好意地盯着闲谟帝,“我们把他偷回来?”
闲谟帝:←_←才不要,你要是跟着跑了怎么办?当孤不晓得,你比谁都爱好颜色。
“哪那么容易,羗国太子出名的阴险谨慎,想偷他的人,难。”闲谟帝说实话。
“那,那太子有没有什么特别喜好或者特殊厌恶?”
“这个你可以问问许廉,他不是和那个太子好吗?”闲谟帝有点不高兴。
狄瑶不明白怎么一说到许廉,闲谟帝就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那麻烦陛下去问问?”
“不去,看到那张脸,孤就浑身不舒服。”
那你祭天还特地带着?
“那要臣妾去问?这不大合规矩吧?”
“你不准去。”闲谟帝牛饮了一杯茶在嘴里漱了好几回,吐出来,“孤去!”说完就气呼呼地跑了。
“陛下这是怎么了?之前和许廉有过节?”狄瑶问嬷嬷。
嬷嬷看闲谟帝不高兴已经很担忧了,娘娘这么不避讳的直接提许廉,实在是让人心焦:“娘娘,老奴跟您交个底,当年,您,您不乐意嫁进皇宫,就是,就是因为这位许大人。”
“啥?”狄瑶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