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这样对夏夏,反正我不管,人是你带走的,就必须把人给安全带回来。”林贤治的话让江昕娜恼羞成怒,这种事情她肯定知道,但林贤治这样大胆的说出来,还是让她脸上微微发烫,还好他还不见否则又会笑话她了。
躲在另外一个包厢内,林贤治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却有很耐心的回答江昕娜的话。“那我可就没办法了,人家夜色正浓好办事,我要是现在去打扰很容易被欲求不满的人当做炮灰,所以还是算了。”
这是权霂离的包厢,所以平时除去他们是没人来,很适合在这里和江昕娜讲电话。
没能得到林贤治的帮助,江昕娜只能失望的挂掉电话。心里无尽的担忧,夏夏真的和权霂离又发生关系了,那以后他们之间会怎样?
夜色深沉如墨,窗外霓虹灯五颜六色连成一片,美丽极了。
权霂离点燃一支烟,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夜色,眼眸如古井般深沉,性感的薄唇吐出烟雾,在眼前袅袅花化开,玻璃上因热情而蒙上薄雾,变得模糊不清。
洁白的大床上,夏夏还沉睡在上面,身上随意搭着薄毯,裸露在外的肌肤,许多青紫都是欢愉后留下的激情痕迹。
床上人儿嘤咛一声,眼眸缓缓睁开,被睡意侵占的眼眸,使得她看上去有着别样的魅惑。
全身疼痛,如被火车碾过一样,快要散架。夏夏的眼神落在裸露着上身的权霂离身上,立刻转开。在办公室里,他不知索要了多少次,从门上到休息室内,无止尽的索取,直到她昏迷不醒,权霂离依旧压在她身上。
环顾周围环境,已经不是权霂离办公室的专属休息室,换成了另外一个房间。
是权霂离将她带回来的,可是她全身上下都没穿衣服,他怎么把人带回来的?
拥着薄毯从床上坐起,夏夏无声的下床,不愿与权霂离共处一室。不管这里是那里,她都不会再让权霂离再束缚住她的自由。
现在,她已经有了孩子,所以更加不能再和权霂离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为了雯雯,也为了她自己。
将手中烟扔进烟灰缸内,权霂离大步跨进,抓住夏夏的手,将人再次甩回床上。身体立刻压住她要起来的身体,将她的双手抓住,举过头顶,没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女人,你还学不会老实吗?”权霂离深邃的眼神中,隐隐带着丝纠结,狠戾的话语如毒蛇要将夏夏咬住,死死的不放开,知道死亡才是痛苦的结束。
夏夏的行为无疑就是在激怒他,合约还没结束,她就不能离去,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而她还是要离开。
被权霂离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夏夏不畏惧的回应着权霂离的眼神。漆黑深邃,只要认真看,就能让人请情不自禁的被他的眼神吸引了去,漩涡般的引力,要将她吸入其中。
倔强的扭开头,不再看权霂离,脸庞清冷的曲线表明着她不屈服,就算权霂离掌握住了她的行动,压制住了她的行为,也不能让她甘愿去履行未完成的合约。
“下午在办公室里,不是挺享受,现在怎么就冷淡了。”女人果然还是需要调教才会听话,夏夏正是等待被驯服的波斯猫,拥有尖利的爪子,轻易就能抓伤人,但波斯猫是斗不过狐狸的,狐狸的爪牙比波斯猫更加尖利,并且心狠。
权霂离大胆的话语,让夏夏呼吸一紧,这种事情被拿出来说,再冷静的人也会羞涩。脸上不禁爬起红晕,这些年她从未做过这些事,权霂离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都说在这方面男人是女人最好的教师,而权霂离在这方面的手段确实很高,如今还记得她身体的敏感处,轻易就能撩拨起她的情欲,让她委身与他的身下,任他索取。
夏夏不愿承认,她还熟悉权霂离带给她的感觉。
邪魅一笑,权霂离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洒落在耳畔处,痒痒的感觉,让夏夏身体变得僵硬。男女间力量的悬殊,让夏夏清楚的意识到,挣扎只会让权霂离更加肆意,还不如直接装尸体,没有男人会忍受得了这点。
清澈的眸子变得如死水,安静的躺着,对权霂离的触碰与挑逗,都没有半丝反应。
邪气的微笑,始终未从权霂离唇角褪去,他似乎看穿了夏夏的本意。故意为难要让夏夏承认对他的感觉,所以完全不放过任何机会。
黝黑眼眸窜动着红色火苗,在眼睛里跳跃。权霂离的手指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游走,有节奏和韵律的动着,每一下都像落在她的心尖,带着说不出的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