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之懊悔当初过分之举,祈求姜子原谅,痛哭流涕之下也不禁令姜子动容,起了恻隐之心,看着祖安之的墨城军和昔日旧部,损伤如此惨重,昔日部将除了公叔娄之外,其他的都已战死。
“姜大帅也瞧见了,此战攻吴,我墨城军损失惨重,昔日部将除副帅公叔娄之外,古祁、苏竞、季廉和魏宁四将皆已战死,如此伤亡代价,亦是我祖安之此生领兵之中莫大的耻辱!”祖安之面目表情犹为不满憎恶怨恨说道:“吴军的剧烈抵抗,超乎了我对他们的想象,这群吴军士兵实在是太可怕了。”
姜子拍着说道:“祖大帅,你部就现在此处休整,待我攻破吴国其他城池,与城主合兵会师一处,再来一起看你。”
“那吴国之事就拜托姜大帅了,我祖安之感激不尽。”祖安之拼着最后的力气说道。
姜子抱拳告辞离去,留下五千齐军相助祖安之守城,其他兵马全部带走攻打吴国他处城池,想要以最短的速度与城主韩少保等人汇合。祖安之等旧部墨城军重新组织兵力,守备城池,谨防吴军二次杀来。姜子率领三十万武卫军大军南下攻打吴国各处城池,以其强大兵锋之势,以及吴军兵将心生畏惧胆寒之心,所到吴国各处城池,皆是顺风顺水拿下,未费过多周折。
而身居庙堂之上的吴王听闻齐国已被灭国,齐王生死不知下落不明,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庙堂之上文武百官见其武卫军兵锋实在太甚,吴军根本不是对手,不敢与之硬抗,纷纷规劝吴王与十绝城韩城主议和,割舍几座城池而保全吴国之根本。吴王听闻大臣皆是如此,诺达的庙堂之上竟然无一人敢主战,心中悲痛狂呼:“诸臣误我!”
吴王气急攻心,加上身上本就有旧疾,竟是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昏死了过去,使得吴国百官无人敢做主下王令,错过了防备武卫军的最佳时间,以致于没有王令在身的吴国诸城池主将既不敢抵抗,也不敢不抵抗,在打与不打之间来回徘徊,被武卫军以雷霆之势快速击败夺城。众大臣已是热锅上蚂蚁,更有心者,已经准备好了后路,早就派人与姜子暗通款曲了。吴王数日不醒,其嫡长子在太师的簇拥下暂时摄政为新王。新王询问庙堂武将,谁能挡住贼军之兵锋?众吴国大将无人敢出声应对,就连楚国那般强大之国都险些差点亡国与韩少保手中,他吴国已遭受过墨城军一轮打击,岂能再是武卫军对手?!吴国本就与魏国和晋国同为一体,护为依靠自保,但此番三家各怀鬼胎,为了消耗彼此国力,放任十绝城贼军与其争斗不休,以致于魏国和晋国形势急转直下大为不好之际,再想要出兵却已经被贼军提前攻打了。如今三家国力皆是消耗惨重,而贼军却是越大越强大,如此用兵手段,也就只有兵家的姜子先生尚能做到,其他人概莫能是。但是姜子又极为忠心韩少保,非是轻易就能分解拆开,眼下之计,除了主动放低姿态与韩少保韩城主握手言和,也就只有最后一条路了,便是像齐国那样的亡国灭种之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