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来后不回房去,在这里等我做什么”?
“月公主,你是不是又惹主上生气了”?
“你是来问罪的吗”?
“我不敢我只是”。
“只是什么”?
“月公主,你们主上从枭京一路赶来,就是为了你,而且,你知道的,我们主上对你有多好,你就不能不能真心待他吗”?
鄢子月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想了想还是忍了,推开门,自己走了进来。
北海不识相的连忙跟了上去,继续叨叨着:“子月公主,只要你能对我们主上好一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就算你要我的命,我都愿意”。
“你的命,我要了做什么”?
“月公主”。
“我和你们主上的事,你不要管了,好吗”?
北海听了,心中一阵不平,脱口便道:“月公主,你对我们主上没有半点歉意吗,你怎么对得起他”?
鄢子月一听,气得瞪向北海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听你说话”。
“月公主,你真无情,我们主上错爱你了”,北海负气的走了。
鄢子月看着殿门,发了一会呆,转身自语道:“枭焰,我恨死你了”。
鄢子月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起了,因为根本睡不着。
朝议之上,鄢子月有些分神,没什么,便下了朝。
“月儿,你怎么啦”?
“没什么,昨晚没睡好罢了”。
“月儿,你昨晚不是出宫了吗”?
“嗯,你知道了”。
“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没有找到魁尤的踪迹,不过,骆峰说花明楼有可疑,特别是花明楼的第九层”。
“花明楼,第九层不是枭焰的住处吗”?
“嗯我没有告诉他,不过,看他的样子,会再去调查的”。
“哦,随他吧”。
“月儿,枭焰是不是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样子,加上骆峰的描述,我相信他应该是回来凤都了”。
“是”。
“你们见过了”?
“嗯”。
“月儿,你已经是火凤的王女了,该和他保持一些距离了,免得日后”。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跟他没有可能,但是,却无法保持距离。且不说,我们之间的纠葛,他可是焰财神,冥殿之主,我真的得罪得起吗?更何况,他富可敌国,如果能帮我们一把,解了我火凤的危机,我是不是该感谢他”。
“月儿你是想”。
“你说,他会愿意吗”?
“只要是你开口,我想他会愿意吧,只是你真的准备求他吗”?
“我不知道,我没想好”。
“月儿难为你了”。
“不这是我的责任,算不得为难”。
昃离看着鄢子月憔悴的身影走远,有几分揪心,其实是看得明白的,那枭焰对她,可谓情深似海,可惜各自的身份,并不相容,天意弄人。
胧月台,鄢子月回来后便看到裂天殿前等着,旁边还有骆管家和屾巫师。
“骆管家,你怎么进宫来了”?
“子月公主,是我非逼着他带我进宫来的”,屾解释道。
“屾巫师,有什么事吗”?
“我来请王子随我回去康王府一趟,圣女她病了”。
“病了?怎么回事,没有请大夫吗”?
“请了,看了,无用,只有王子能解”。
“什么意思”?
“子月公主,来不及说了,再晚,恐怕就要晚了,您先让王子跟我们回去吧”。
鄢子月看向裂天,见他收回了目光,低头看向别处,可眼中的内疚之意,十分真切。
“子月公主,救人要紧啊”,屾再一次开口道。
鄢子月沉默了一会,走到裂天身边道:“去吧,我陪你去”。
“子月”。
“有些事情,如果只有你能做,那么则表示那是你的职责,你不能逃避”。
“子月我”。
“好了,裂天,等一下好,我去换身衣服”。
众人在殿前等了一小会,鄢子月换了一身白色纱衣,宛若一翩翩公子,随众人一起出了宫,直奔康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