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枭煌看着安妃,着急的喊道:“五皇兄,你放了我的母妃”,放开枭焰,欲向安妃跑来。
“煌...”,枭焰伸手扯住枭煌的衣服,不让他过去。
“九哥,那是我们的母妃啊,我们不可以置母妃不顾,我们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母妃,绝不”。
“煌...”,枭焰看着枭煌如此坚决的态度,不好再阻止,松开了手,枭煌转身便跑了过去。
“母妃,我来救你”,枭煌看着安妃道。
“不...煌儿,你快走,跟焰儿快走,不要管我”。
“母妃,我不走,您放心,我和九哥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枭焰听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难受得紧。
安妃泪眼汪汪的看向枭焰,见他有意避开自己的目光,十分难过。
魁尤留意着枭焰的反应,看到他内心有所动容,挣扎纠结,感到无比的兴奋。
枭灿瞅着机会,让人将枭煌也拿下绑了,推倒在地,看向枭焰道:“枭焰,现在你的母妃和皇弟都在我的手上,你若乖乖听话,我保证不杀他们,否则,就别怪我了”,说着,刀往里进一寸,安妃的脖子上立即划开一道浅痕,流出血来。
枭焰轻移上前,想要救人,魁尤闪身挡在枭焰前边,阻止的意思很明显。
“枭灿,你混蛋,我不许你伤我母妃...”,枭煌怒吼着向枭灿撞去。
枭灿目光瞪向枭煌,将他踢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不断的加注脚下的力道,痛得枭煌只咧嘴。
“煌儿...煌儿,五皇子,我求求你,放了煌儿吧,他还小,不懂事...”,安妃此时心痛无比,只恨自己不能代儿受过,自责与痛惜交错,泪如雨下。
“够了,放了他们,我听你的就是...”。
“哈哈哈...那好...来人,给我拿下”,枭灿一声令下,几名卫士便把枭焰给绑了,带到枭灿的面前。
“还不给我跪下...”,枭灿看着枭焰道。
枭焰一脸的不屑,完全置若罔闻,头偏向一侧,不愿多看他一眼。
“不跪是吗”?枭灿说着,眼中涌起一股恨意,脚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一点一点挪到枭煌的脖子上,踩下去,枭煌顿时变得呼吸困难了。
“枭灿,你...”,枭焰见此气得直咬牙。
“给我跪下...”,枭灿吼道:“再不跪下,我就踩死他”。
枭焰无奈,瞪着枭灿,昂着头,缓缓单膝跪下。
“哈哈哈....枭焰,你终于向我屈服了”,枭灿一阵大笑,伸手扯过枭焰的衣领,凑近道:“枭焰,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枭焰毫无畏惧的对上枭灿的眼睛,冷若冰霜,嘴上闪过一抹讥讽的笑意。
“哼...”,枭灿被枭焰的反应激怒了,一脚朝他胸口踢去,命人当即用铁链将他锁住,并用铁钩穿过他背部的琵琶骨,鲜血直流,迫使他不再可能使用武功,最终挨不住了,昏厥了。
安妃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忍受着如此惨烈的骨穿肉裂的场面,感同身受,心痛得晕了过去。
枭煌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好几个守卫都没有拦得住他,最终将他死死的摁在地上,已经被踩青了脸贴在地上,看着经受折磨的枭焰,泣不成声,嘶哑的呼喊道:“九哥...九哥...枭灿,我要杀了你...”。
凤都王宫,鄢子月躺在软踏上和红素说笑着,不是调侃一下布籽言和南宫博,孟娘则在一旁针线,为鄢子月未出世的孩子做些小衣服什么的。突然,鄢子月“啊…”的一声,猛然坐了起来,胸口阵阵刺痛,背部的仿佛被什么利刃刺穿一般,痛得直吸凉气。
“公主,你怎么啦”?红素起身惊问道,孟娘手上一抖,针刺进手指。
鄢子月秀眉微蹙,双眸沉浸,心中暗语:“焰,是你吗?你发生什么事了”。
布籽言见此,片刻的惊愕之后,赶忙替鄢子月把脉,发现并无明显异常,于是问道:“子月,你怎么啦”?
“啊…我没事”,鄢子月回过神来回答。
“怎么能没事呢?布小姐,你给月儿好好瞧瞧”,孟娘走进,关切的道。
布籽言看向鄢子月,再次确认了一下脉象,比刚才那会还要平稳一些了,应该是无大碍的,但看她眼神忧郁,肯定是有什么心事,想着等晚些时候方便问问她好了。
枭京王宫,枭灿让人把枭煌和安妃分开看管起来,而枭焰则由人拖至王宫的地底阴冷的石牢里,手脚都用铁链拴在石壁之上,以防他逃脱。
四皇子枭煜与七皇子枭炽听闻了枭暨病情进一步恶化的假消息,连夜进宫探视,结果正中枭熇的圈套,一并被拿下了。
夜深,安魃突然接到枭焰的传信,说有要事相商,约见宫中,为避人耳目,要求一人前来。安魃见信之后,心存一丝疑虑,便嘱咐安福和安寿前往城外军中待命,若是天亮之前自己未能回来,则率兵第一时间控制住枭京四门,以防生变,又让鬼影等人密切关注皇宫的动态,若有什么不测,务必先想办法保护好枭焰,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才准备进宫。
李总管感觉到宫中情况不妙,欲再传秘信给安魃提醒一二,已经来不及了,不仅处处有守卫把守着进出宫门的要道,就连在宫中随意走动都不行了,好在自己一直是和安魃单线秘密来往,外人不会轻易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目前来说暂时没有危险,只好另想办法尽快与宫外取得联系,最好能通知安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