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并没有因为人们的热情激昂而住步,依然晃悠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着遥远的山口走去。
太阳刚刚泛红,眼看着大部队渐渐淹没在了远山的阴影里。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人们惊异的刚刚回头,就见一彪人马,已风驰电掣般的逼在了眼前。
惊楞的人们看清是哈族队伍,便放松了警惕,并报以热情友好的微笑。只见一个像是领头的哈族,翘着有些夸张的鹰钩鼻子,瞪着饿狼般的双眼,木然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轻轻一挥手,呼啦一下,来不及收回笑脸的众人,便被一群衣冠不整的士兵围在了中间。
鹰钩鼻子呼哨一声,其余的大兵便紧随其后,朝着不远的毡房围了过去。他们将酥油奶酪,干肉和烤制食品,统统的包起驮上了马。
到了最后一坐新毡房,见里面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鹰钩鼻子顿时来了精神。
他朝随从急切的挥了挥手,呲着一嘴黄牙淫笑着,迫不及待的撕解着充满汗臭味的军衣。
可怜的女人,一时间便被十几个粗野威猛的男人肆意*。单薄瘦弱的身子,痉挛般的蜷缩在毡房的一角,微微颤抖的肩膀,证明她还活着。
一群如狼似虎的大兵,洗劫了毡房,发泄了*,又呼啸一声朝着羊群风卷而去。一阵疯狂的追逐捕捉过后,便每人怀里抱只羊,纵马扬长而去。
哈族目光幽幽的瞅了眼猎户,长长叹口气,面显忿忿的说:“那个被糟蹋的女人,就是我的兄弟媳妇。”说着,显出痛苦无奈的样子。
静默了片刻,哈族像是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冲猎户凄然一笑说:“他想当新疆草原王的事情我看悬。现在解放军这么多,弄不好,不但赶不走汉族人,反过来要让汉族人灭了我们。”
猎户长叹一声,欣然说:“朋友,听我一句话,不要跟着他们干,他们根本不是解放军的对手。好好安稳过日,汉族人是不会为难你的。”
出了毡房,太阳已经红红的压在了西面的山头。
猎户详尽的叙说了哈族说的情况,祥子一副急切而又兴奋的样子说:“熬了十来天,终于摸到了狐狸尾巴。得立即赶回去组织集中排查。”
顿了一下,虎子又面显欣慰的说:“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当个猎户屈才咧,干脆到我们警队来干吧。”
猎户憨厚一笑说:“懒散惯咧,让人管着不自在。其实,哈族挺老实的,只要你会话,他们就和你交心。”
经过一番仔细摸查,虎子将目标锁定在依山连起的三座毡房里。
初夜,顺山而下的寒风,直吹到人的骨头里。
好在猎户们有经验,在雪窝子挖成一人深的雪洞,不但可以御寒,还能在里面生火。而且,外面十米开外就见不到一点痕迹。
虎子在锁定的目标附近,按照猎户的指点,挖成几个雪洞,总算能吃到一口用火烤热的油馕。
虎子观察,到了晚间,虽然不少人离开了毡房,但从毡房溢出的热气告诉他,毡房里依然有不少人。而且,在杀羊煮肉的吃喝热闹着。
观察良久,最令虎子头痛的是,始终不离毡房左右的两只大狗。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围了毡房,首先要把狗给解决了。
就在虎子为狗的事抓耳挠腮的坐卧不安时,猎户的一句话,让他顿时拨云见日。
于是,一场凌晨围堵抓捕计划,便在虎子的脑海里迅速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