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略微忍了忍冲淑珍诡秘一笑说:“还说哩,昨儿下午,我见娜塔莎的白裙子身后有个手印,像是虎子留下的。就找出兰花的一身蓝底碎花的短襟褂子让她换上。可没把我和淑珍给笑死,看着怪怪的不说,就她那两个白面馍馍似的*就没法拾掇。撑得系不住纽扣不说,走路还像是藏着两个猪嘴似的,晃得让人担悬(担心)。”说着,两个女人已经笑倒在了炕上。
娜塔莎并没有像他们相像的那样,缠住虎子直白的进攻。而是显出一副关切的样子,询问了虎子明天的赛事。继而,神情略显悲痛的说:“我有个哥哥,从前也是拳击运动员,还曾经得过全国冠军。”
娜塔莎说着,像是回忆般的轻叹口气,接着道:“后来,德国人打过来了。军队死伤无数,就连十五岁以上的孩子和四十岁以下的妇女都扛起抢参加了战斗。我哥放弃去国外的比赛,毅然参加了苏联红军。在对德国人的反击战中屡立战功,军衔升到了上尉。本来计划年底就要和心爱的姑娘结婚,但在攻打柏林时不幸牺牲了。”
见娜塔莎显出伤楚的样子,虎子轻叹口气说:“战争留给人们的灾难真是没法说,你也不用太难过。以后就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说着,目光软软的瞅了娜塔莎一眼。
娜塔莎的身子像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神情变得惊喜而又安然的样子说:“真的吗?以后我可以把这里当成家?”
虎子被娜塔莎热切的目光给灼了一下眼,神情恍然的垂下头说:“我是说,这里随时欢迎你来。”
娜塔莎目光水水的瞅着虎子,坐在炕沿的身子微微扭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的白腿被轻薄的裙摆半隐着,一双白色的坡跟皮鞋,努力与洁白的脚面争比着颜色。
静默了片刻,娜塔莎略显伤感的长吁口气,声音低弱的说:“多想出生在这个院子,看着你有两位妈妈疼爱,真是让人羡慕的有些嫉妒。”
虎子见娜塔莎一脸忧郁的样子,微微一笑说:“如果你愿意,可以认她们做干妈呀?苏联人有认干妈的么?”
娜塔莎凄然一笑,优雅的耸耸肩,又给了虎子一个否定的眼神。
虎子轻松一笑说:“等你腰好咧,让我两个妈收你做干女儿。我也跟着沾点洋气。”说着,欣喜的瞅了娜塔莎一眼。
娜塔莎欢喜的笑着点点头,从炕上猛然站起身,却踉跄的冲前两步差点扑倒。幸亏虎子眼明手快,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倒的娜塔莎。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虎子再次热血沸腾的不知所措。
原来,娜塔莎在伏身之际,两坨躁动不安的白肉,竟然晃晃悠悠的几乎滚出了裙外。虎子屏住呼吸,强扭过僵硬的脖子,将娜塔莎扶坐在炕沿。还没来得及抽手,就见门开处兰花目光愣愣的站在那里。
虎子慌忙站起身,面色尴尬而又委屈的恹恹道:“你咋来咧?大回来了么?”
兰花目光幽怨的白了虎子一眼,声音冷冷的说:“你还能惦记着大么?要是我不来,你们怕是要熬到天亮哩。”
虎子讪笑着摇了摇头,一脸不自在的说:“这不?娜塔莎刚说要回屋,腰疼得就差点儿扑倒。”
兰花目光幽幽的瞅了娜塔莎一眼,声音不冷不热的说:“不是好些咧么?咋又让人扶哩?”
娜塔莎面显尴尬的耸耸肩,声音弱弱的说:“可能是坐的太久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刚才就是没站稳。要不是虎子哥扶我一把,这会可能要鼻子流血了。”
见娜塔莎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兰花微微一笑说:“你的腰不能坐太久,回去睡觉吧。”
说着,便搀扶着娜塔莎下炕,同时不忘微嗔的白虎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