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哈尔先是自得狡黠的笑了笑,随即又神情黯然的垂下了头。拿脚后跟蹭着地皮,目光闪烁的不说话。
娜塔莎微微一笑,一副怅然的样子慢慢站起身,边拍打着屁股上的浮土,边若无其事的说:“哎呀,让你当兔子撵了一阵,真是渴死了,给弄些水喝吧?”说着,目光软软的瞅了巴哈尔一眼。
巴哈尔听说一跃而起,边拍打着土边满脸欣喜的嚷道:“你啥时练了这身本事,我以前咋就没看出来哩?”
娜塔莎软软白了他一眼,声音怨怨的说:“以前没把我朝你毡房里骗么,真是头叫驴(公驴)!见了草驴(母驴)就上。”说着,又忍笑白了巴哈尔一眼。
巴哈尔嘻嘻一笑,冲娜塔莎俏皮的眨眨眼说:“困在这里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就是遇见草驴都想上,别说像你这么美丽火辣的女人了。”说着,期待猥亵之色溢于言表。娜塔莎朝他轻蔑的抿嘴一笑,将目光移向了远方。
刚刚走上慢坡,娜塔莎就显出疲惫无力的样子。巴哈尔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猛然弓腰,大胆的将温软纤美的娜塔莎抱起,脚步轻快的直奔毡房。
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春暖花早开。这一通翻云覆雨,虎跃蛇行的闹腾,只弄的乾坤颠倒日月忘时。
巴哈尔舒松惬意的滚到一边,呓笑般的说:“现在就是让我去死,我也心甘。”
娜塔莎像是还未从那阵排山倒海般的愉悦中挣脱出来,嘴里呢喃着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被近乎疯狂的巴哈尔剥的一丝不剩的身子,大字般的摆在那里,若不是剧烈起伏的胸脯,抖擞出地动山摇的场面,还以为是美丽绝伦的维纳斯,静静的躺在那里。
巴哈尔伸手,试探着够到了娜塔莎滑润的肌肤,侧眼瞅了瞅依然欢快颤动的玉峰,心头一动便像蛟龙翻身般的卷了上去。
娜塔莎无力反抗,也许是欣然接受。一阵细雨润物般的舒畅,折磨得娜塔莎死去活来,最后,隐忍般的*变成了细长的喘息。缺乏长物的毡房,渐渐静成了一个暗淡的空壳。
不知过了多久,娜塔莎才呢喃道:“要是能帮我报仇,我就留下来陪你。”
巴哈尔听说顿时来了精神,只见他翻滚着满是胸毛的身子,斜斜的伏在娜塔莎的胸上,神情兴奋而又急切的说:“这不是做梦吧,你没骗我?”说着,下身又热热的凑了过来。
娜塔莎灵巧的抽身坐起,边收拢着东一件西一片的衣服,边软软白了巴哈尔一眼道:“日子还长着呢,看你那副不要命的样子。快想想,咋样才能进到哪个神秘的地方吧。”
见娜塔莎已经遮起了诱人的肌肤,巴哈尔馋馋的瞅了她一眼,赤条条的盘腿坐起,沉思般的说:“有条暗沟可以通到他们的发电站,开春我撵兔子去过一次,出沟不到一百步就是电站,好像哪里没人站岗,只在沟口堵了道铁丝网。”
娜塔莎神情像是微微一振,温情的摸了巴哈尔一把,略显娇气的说:“就知道我的巴哈尔有办法,等我报了仇,要好好的报答你。”说着,便将身子热热的拥在了巴哈尔的后背。
巴哈尔温情的勾手抚在娜塔莎的腿上,面显迟疑的说:“里面大的很,不知道哪里才有你说的重要东西,我们不能像瞎子一样的乱跑,那样会被他们当做坏人开枪打死的。”
见巴哈尔的神情凝重了起来,娜塔莎将头钩在巴哈尔的肩膀,热脸蹭着巴哈尔的面颊,微摇着身子娇声道:“虎子负责把守的地方,肯定有好东西。你们是好兄弟,问问不就知道了?”
巴哈尔惨然一笑说:“虽说我两是好兄弟,但我们不是同一个道上的人。我是地主狗崽子,而人家是人民警察。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不见面了。”说着,神情黯然的垂下了头。
娜塔莎心有不甘的嘟囔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关于他的消息么?”
巴哈尔略微沉吟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欣喜道:“阿娜尔罕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他们的人了,上个月我在湖边见过她,她还向我吹牛说,自己是新中国第一个维吾尔女警察。”
娜塔莎长嘘口气,松手跌坐在地毯上,一双淡蓝色的美目,闪烁着欣喜满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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