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说得委婉是助手，说得直接是女人。她的脸都彻底变青了，旁边的慕乾安神情也变得难看，他看向霍小小时完全没了之前刻意表现出来的温和，语气暴躁的说道：“霍姑娘还真是深谋远虑，我自愧不如。”

霍小小冷淡一笑：“慕先生，你胡说些什么，这事与我无关。”

慕乾安咄咄逼人：“没关系？带走秦素蓉的是你，你敢说你跟这件事没关系？”

沈敏南走上来挡住了慕乾安看向霍小小的视线，不悦的开口道：“慕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妹妹已经说了这事与她无关，你还在这质疑她，觉得我们沈家好欺负？”

杨勤善沉着脸开口训斥：“乾安，素蓉是沈小姐的朋友不错，但她留下是为了加深两个基地间的友谊，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乱说话。”

霍小小神色动了动，看起来柳直他们是直接把秦素蓉的身份不做任何掩饰的摆出来了。

慕家兄妹都听明白了杨勤善的意思，但慕娇娇明显不肯善罢甘休，毕竟这回是直接涉及到了她的个人利益。

她转头看向霍小小，流着泪问道：“沈姑娘，我自问并没有哪里直接惹到你，你为何那么讨厌我？”也是聪明，没直接说秦素蓉的事情，毕竟是她的金主已经定性的事情。

霍小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你自己招人讨厌，能怪谁？”她现在可不敢拿小远出来说事。

说完这句话，霍小小就转身看向柳直，道：“柳上校，我和小远先行离开一步。”

柳直笑着点头：“好。”终于可以离开了。

离开宴会地点后，霍小小放松了下来，刚刚想松手就被慕之远反手握紧。她背部顿时紧绷起来。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正常的开口：“小远有什么事情吗？”

慕之远凝视着她，开口说道：“你会嫌弃我吗？”

霍小小不解的开口道：“嫌弃？为什么会嫌弃？”

“从小所有人都嫌弃我有精神病。”他哑着声音开口。

霍小小伸出另一只没有被限制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姐姐觉得你很正常，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姐姐？我说过了，我不想当你弟弟。”慕之远突然激动的改了话题，又很快冷静下来看着她，问道：“如果我不肯当你弟弟，你是不是就会觉得我不正常？”。

霍小小尴尬得脸都红了，这话要自己怎么接？看着一时语塞的她，慕之远隐隐落入了绝望的境地，果然，没人会真正接受自己这个精神病，哪怕是一直护着他的霍小小。

她缓过来后，组织语言道：“小远，这两个事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是感情的问题。小远，你还太小了，真的分不清感情。”

“我分得清！小小，你是不是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才会拒绝我？”

停！怎么会变成这样？小远到底在想些什么？霍小小彻底惊呆了。

“小远，你想偏了，我怎么会看不起你？你冷静冷静，我也要冷静冷静。”她无力的说道，她发现了，自己现在怎么说都没用，慕之远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跳不出来了。

“小小！”

“小远，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等冷静下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