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洌。
“怎么,你要赖账?”叶琉璃的眼睛竖了起来。
“……”东方洌无奈,“那个……不会赖账的,别说三次,三十次都给你,但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想想你如何履行对太子的承诺罢。”
叶琉璃笑眯眯,本深邃晶亮的双眼弯成了月牙,“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东方洌干咳了两声,而后面容逐渐严肃下来,“方法确实是有,但这方法只能用一次。”
“什么方法,快给我讲讲。”叶琉璃一下子坐了起来,暗暗心惊这白莲花真是个可怕的物种,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东方洌也坐了起来,用被子将她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倒不是怕她着凉,而是担心美色影响自己冷静的思维。“琉璃,我先来打个比方,你不要多想。”
“哦?好。”
“例如,你很讨厌我喜欢别的女人,对吗?”
“废话!”叶琉璃顿时怒了,其他事情可以忍,唯独这件事不能忍。
东方洌连忙求饶,“琉璃你别生气,虽然用这么敏感的问题打比方不妥,但却是最直接。”
“你继续说。”叶琉璃冷哼。东方洌道,“比方有一日我们外出,迎面走过来一名女子,我多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心里不舒服,你想找我吵架但却又觉得因为这等小事吵架实在小题大做又伤感情,然而闷在你心里却很难受,这样的
结果往往便是你故意不理我,对吗?”
叶琉璃点头,“是啊,但这件事与太子有什么关系?”
东方洌笑道,“别急,你继续听我说。实际上,‘我’为何去看名女子呢?也许是她的胭脂花了,挂在她脸上如同猫儿一般,我是在取笑她,或者说,一切都是误会。”叶琉璃也是个聪明人,她将他的话前前后后细细想来,恍然大悟,“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找这么一件事,让皇上对二皇子误会,这件事不能太大,否则皇上直接发了脾气;又不能太小,要足够引起皇上
的不悦。就这么不大不小地卡在皇上的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最后一气之下将二皇子晾在一边,而四皇子不是太子的对手,皇上自然就将出使索卡国使臣之职交给了太子,你说对吗?”
东方洌轻抚叶琉璃面颊,“琉璃聪明,这种做法便是——踩住人的底线。”
“这招实在太狠了吧,既让人无从发作,又让人不舒服。”叶琉璃后脊梁冷了冷,“我说,你以后不会用这种招式对付我吧?”
东方洌哭笑不得,“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只有你对付我的份儿,哪有我对付你的道理?”
叶琉璃还是不放心,“不行,你这种人一定要防着一些。”
东方洌莞尔一笑,一伸长臂,将某人连人带被卷在怀中,薄唇凑到他耳边,轻轻说,“要不然你先给我生一个子嗣,锁住我的心?”说着,将其压在身下,继续完成那还有三次未完成的任务。
……
就这样,贺元府丞正式胜任府尹,外人只以为这是普通的升迁,谁又能想到其是政权风向的转变?
从贺府尹正式上任的那一刻起,溱州才真正属于其封王贤王,更没人知晓,其背后还有一桩交易。
权力的背后,永远都是有交易的。
三日后。
臻善楼,叶琉璃又和梅寒川碰面。
“什么?太子已经走了?我以为他会在溱州多玩几天呢。”叶琉璃吃惊道,这太子还真是来去匆匆。梅寒川是笑道,“太子殿下公事繁忙……唉……是你想象不到的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