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刀刺她了?我倒是想捅她,如果龙纤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老娘一准捅她一百刀,把她削成人棍。
“若溪不知道龙宗主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龙姑娘的武功和医术想必都是龙宗主亲自教授的吧?您以为我这种人有机会近她的身?还拿刀刺她?您老当真太瞧得起我了,我可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不会隐身法。”
这话虽无礼,但却只要是长脑子的人都想得明白。而且到底是龙傲天先动手伤人,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羞不恼,不过嘴巴毒了点儿发发牢骚,实在叫人又心疼又佩服。便是龙傲天也不由对林若溪刮目相看。
不过龙傲天既然是来滋事的,岂会那么容易放过林若溪?
“小丫头?你虽然武功差,但你会使毒,指不定是你用了什么下流手段暗算纤紫。”
“下流手段?使毒?嗯!龙宗主这话说得好。这样吧!您也是医学大儒,也是一代宗师,也会使毒,您试一下用下流手段看看能不能暗算您的徒儿九千岁。倘若能,若溪便认了,您说黑的是白的,那就是白的。您说粪便可以吃,那便是美味佳肴吧!谁叫我这么背,遇到了您这么高高在上惹不起的超级大神呢?”
这话明着暗着都在指责龙傲天以大欺小恃强凌弱,龙傲天就算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冷哼一声,他又道:“听说,你将紫儿的黑貂都收去了?”
拍拍身上的土,林若溪站起来,“龙宗主当真会说笑话,那黑貂您应该见过吧?若溪听龙姑娘说,那可是天下奇毒,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一盏茶的功夫不到,若溪会一命呜呼,然后化成一滩血水尸骨无存。而且那东西速度奇快,只要被它盯上,断没有逃脱的道理。龙姑娘当时放了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咬我,若溪根本就没瞧清楚是什么,好在若溪会制些驱虫蛇的药物,那东西惧怕逃走了,若溪这才逃过一劫。
怎么?看见我还活着你们很失望,所以前来兴师问罪?哎我倒是奇了怪了,您说你女儿被我用刀刺伤了心脉,可她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刚才还要打我。那身手迅速的,简直跟飞一样。这是谁那么大本事,把伤到心脉的人不但救活了,还弄得活蹦乱跳呀?唉!既然能把活人都说成死人,由此可见龙宗主您和您的宝贝女儿经常睁着眼睛说瞎话。艾玛!该不会你们把黑貂藏起来了,现在故意来讹我吧?”
九千岁的目光一凛,腾腾杀气顿时溢满全身,药王则没他那么好的定力,已冲到林若溪跟前扯住她的衣袖上下打量起她,“这么大的事情,你这丫头当日怎么不跟老夫和九千岁说实话呢?管家说你会训蛇,老夫当时也没多想。搞了半天龙姑娘放出来咬你的东西不是黑蛇,竟是世间罕有的致毒黑貂。你有没有被它咬到,要不要紧啊?”
“我没事,真的没事,要是被黑貂咬到,我现在早就陪那个农夫去了,哪里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再说我是真的没看清楚,真的以为那是一条黑蛇。”说着话,林若溪悄悄瞄了九千岁一眼,但见九千岁目不转睛地盯着龙纤紫,心头一凉,垂眸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告诉你们徒增烦恼,我又何必说呢!”
九千岁的目光猛地移回落在林若溪脸上,带着明显的暴怒。龙纤紫方才被九千岁的质疑与肃杀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此时清清楚楚读出他对林若溪的心疼,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脱口喊道:“林若溪!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过黑貂的事情?而且……而且当日黑貂明明就是扑向你的,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不是你收了去它还能跑去哪里?”
呀哈?这是在跟她当堂对峙吗?丫的你都会恶人先告状满嘴跑火车,以为老娘不会吗?老娘编瞎话骗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转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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