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和动作,实在特么不纯洁。就算林若溪是名现代战地军医,也接受无能。死死攥着裤腰,林若溪脱口嚷道:“师兄……师兄?你快撒手啊!真的不能看,不能揉,要不然我就……我就咬你了啊!”
白瑾瑜说出这些话,心也扑通扑通跳得快要蹦出来。说起来简单,真的要做出来实在不那么容易。面前这个女子是溪儿,是他的溪儿。即便打着为她治病疗伤的高尚旗帜,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不胡思乱想,仿佛一个旖旎到让他想入非非的梦,白瑾瑜只觉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眼见林若溪都要哭了,他才柔声道:“要不,师兄闭着眼睛给你揉好么?”
闭着眼睛揉?这个也好惊悚有木有?
脸皮子使劲抖了抖,林若溪尴尬道:“别别,还是……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不算太胖,勉强回过头可以看见的。若真的被花世子踢成了半身不遂,咱们谁看都无济于事。”
“好吧!”不再强求,白瑾瑜从袖袋中掏出一颗夜明珠托在掌心,将头扭至侧面闭上了眼睛:“你自己检查,师兄不看,也不碰你,但有什么问题,你一定要告诉师兄,知道吗?师兄治疗跌打损伤最拿手!”
知道这已经是白瑾瑜最大的妥协,林若溪点点头。
然而,真正看清楚自己屁股上的伤时,林若溪什么尴尬、不好意思都没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再见花世子时,她要打死这个没轻没重的坏豹子。
此时,她被花世子踢中的伤处得就像是刷了一层锅底灰。只看一眼,林若溪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听见林若溪的气息突然紊乱,白瑾瑜便警惕地睁开了眼睛。可是,他不敢转过来,更不敢往林若溪身上看一眼。白瑾瑜咬着牙隐忍半天,才颤抖着声音问:“告诉师兄,什么情况?”
林若溪的心凉了半截,但她还是吸吸鼻子笑着说道:“整个都黑了,就像抹了层锅底灰。不过,骨头应该没事……”
这形容把白瑾瑜的心都揪成了一团,狠狠闭一下眼睛,才继续问:“先不忙下定论,你且告诉师兄,最黑的部位是什么地方?”
“股骨头!”
“嗯!”白瑾瑜猛地抓住林若溪的手摁下去,明明没有回头看,但林若溪的手指却准确地摁在了自己股骨头的位置上。
这一下摁得突然,林若溪丝毫没有防备,“啊”地一声惨叫起来,声音比杀猪还要吓人。
“痛!痛!师兄?你轻点儿,痛死我了。”
“瘫不了,瘫不了……”白瑾瑜几乎喜极而泣,他真怕自己方才猜测得位置不准,也怕那一指头摁下去溪儿会没有感觉。直到她惨呼起来,他的心才彻底归回原位。
再次闭上眼睛,白瑾瑜微笑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和神经……师妹,我这里有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你自己抹点,好好揉揉就没事了。”
“嗯!”林若溪呲牙咧嘴地点头。
答应得很干脆,平时给病人做治疗的时候林若溪也从不手软。可是此时,看着自己的伤处,林若溪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好容易轻轻碰了下,直痛得连脚趾头上的筋都在抽搐,林若溪吸溜了半天,鼻涕都要下来了,也没敢再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