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属下亲自出马,怎么可能不顺利?”傲娇地挺挺胸膛,寒夜一口将茶水喝完:“真没想到林安国这老匹夫精力如此旺盛,居然一口气折腾了一整夜,那天雷勾地火的动静,把门口值夜的婆子差点吓晕过去!”
斜睨寒夜一样,林若溪问:“就没有人怀疑,进去看看?”
“谁敢?”寒夜大大咧咧在椅子上坐下,笑道:“别说林安国进去之前嘱咐过值夜婆子,便是不叮嘱,估计也没有人敢敲门。属下瞧着他那些侍卫非但不觉奇怪,还个个趴在墙头上偷听,脸上那神情,一看便知林安国这老东西不是只好鸟,估计以前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那是自然!”揉揉额角,林若溪道:“男人都是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一个本来就风流成性之人,又出了胡姨娘那档子事儿,林安国此时心中正烧着一把无名邪火。所以今晚,不管我们给林安国送过去的女人是谁,他都会毫不客气地笑纳,便是一只猪,只怕他也不会放过。”说到最后,林若溪笑了,斜睨寒夜的眼神中皆是“你懂的”。
果然,寒夜立马挤眉弄眼地凑过来:“王妃?您说要是林安国明早起来,发现自己睡了儿媳妇,他会怎么样?”
“如果刘圆圆先醒他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倘若是他先醒来,看见老夫人的人头,他就全明白了。以他的精明谨慎和明哲保身自私自利的性子,绝不会贸然向刘府提出求娶刘圆圆为妻这样荒唐愚蠢的要求,不过食髓知味,欺负一下儿子,与刘圆圆长期爬灰,总是少不了的。”
“这可能吗?”寒夜一呆:“即便林安国愿意,刘圆圆只怕也不愿意吧?属下觉得刘圆圆对林浩宇倒真是一片赤诚,林安国这么老了,刘圆圆未必看得上他。”
“一片赤诚?再一片赤诚也得有对方回应才能长长久久,若只是剃头挑子一边热,她能坚持多久?”林若溪冷笑:“寒夜?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叫《色戒》,里面有这样一句话,通往男人心田的道路经过胃,通往女人心田的道路经过音道。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也存在着原始的动物的特性,侵略与被侵略的关系。男人很享受猎人这个角色,女人其实也很享受被掠,这是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类的天性。只得到女人的心,女人还是骄傲的公主,可一旦拥有了她的身体,女人会马上下降到从属地位,自动渴望变成男人的猎物,对男人死心塌地。
如果不是因为付出了女人最最宝贵的东西,哪个女人会对男人死心塌地,甚至为对方付出生命?要知道,嘴巴上的海誓山盟,永远都比不上肌肤相亲的刻骨铭心。”
听见林若溪面色坦然地说出前面的话,寒夜还有些脸红,待听到后面,寒夜心头大惊。
难怪王妃荣辱不惊泰然自若,难怪千岁爷心心念念要恢复男儿身。试想一下,面对白太医那样强劲的情敌,作为不全乎的男人,千岁爷能锁住多久王妃的心?万一某一天,因为某种原因,王妃和白太医之间突破了男女大防,是不是王妃立刻就会对白太医刻骨铭心?
千岁爷?属下终于明白你的苦了,这世上真正的苦并非生离死别、阴阳相隔,而是,求而不得,是心在一起,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与她走得更近!
林若溪哪里知道寒夜早已歪楼,突然问:“寒夜?你我要不要打个赌?”
寒夜一愣:“赌什么?”
“赌林安国能不能把刘圆圆搞定,赌刘圆圆会不会为了林安国与林浩宇反目,甚至帮助林安国杀死林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