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林若溪痛得鼻子都红了,“凤吟九……你居然要我,疼死老娘了,你特么放开我……”
九千岁的凤目一黯,眼底顿时涌起波涛汹涌的心疼。轻轻松开她的唇舌,他用额头抵着林若溪的额,一点点舔舐她受伤的口腔,动作细致、温柔又心疼,但说出来的话,又冷又硬:“以后再敢这般浑说,为夫就咬死你!”
你妹的,头一回听见有人对自己妻子说“咬死你”这种话,死太监到底是个神马东西啊?
一边挤猫尿,林若溪一边吸着鼻子控诉:“哪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如果娶我就是为了欺负我,那还是……”
“为夫哪有?”再次封住林若溪喋喋不休的嘴巴,九千岁呢喃不清地争辩,声音里都是委屈:“明明是溪儿欺负为夫,都要抛夫弃子了,还……”
“我说有就有,不许狡辩!”厉声打断九千岁的话,林若溪仿佛觉得说得还不够狠,又恶狠狠地补上一句:“你且离我远远的,最好别跟着我。免得待会儿我出手教训你那位欠扁的纤紫妹妹时,又惹来你的心疼。”
“为夫为何要心疼她,为夫只心疼你!”
“滚开,少跟我花言巧语……”
“要滚溪儿和为夫一起滚,在榻上,或者案板上都行。”一瞬不瞬盯着林若溪,九千岁深邃的凤目中却隐着不知死活的嬉皮笑脸:“当然,案板上太硬,滚起来恐怕会弄伤溪儿,所以溪儿只管赖在为夫身上便好,为夫一个人负责滚!”
我勒个擦!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混蛋!你赶紧放开我!”
“不放!”
“再不放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最好把逍遥派所有的人都喊来,一起看为夫和你滚!”
矮油!和死太监认识这么久,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这么没脸没皮没自尊心的一个人?这种话,这种嬉皮笑脸,实在不适合他的高冷气质好么?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走路啊?”林若溪哭笑不得。
“不用走路!”索性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九千岁笑道:“为夫抱着你过去!”
“谁要你抱?我自己又不是不会走路?你要是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