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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锦悦，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蔺瑶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姐姐，虽然他们不同父也不同母，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即便没有感情，也不该这么痛恨自己才对。

她实在想不明白，蔺锦悦这么刁难侮辱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到底说不说？”蔺锦悦作势要撕毁那张照片。

蔺瑶咬着下唇，捏紧了手指，最终还是弯腰拾起了那个录音笔。

“快说！”

蔺瑶握着录音笔的手慢慢紧握，她只想拿回照片，只想拿回照片，其他的都不重要，不重要！

闭了闭眼，她颤声开口：“我已经臣服在陆靖琛的身下，我不是处子之身了……我自甘堕落……我下贱……我就是喜欢承欢在男人身下……”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对她人格极度的侮辱，但她还是咬着牙，说完了。

她将录音笔递过去，“照片，可以给我了吧？”

蔺锦悦接过录音笔，满意的塞进自己口袋里，“啧啧，蔺瑶，你知道你说这些话的样子么？真的很贱哪。如果方舒言看见你这个样子，一定很后悔当初跟你在一起吧？”

“照片，给我！”

蔺瑶盯着她，不管她说再难听的话，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仅仅是那张照片而已。

蔺锦悦笑：“照片是么？给你就是。”

蔺瑶松了一口气，正要上前去拿，却在下一秒，猛地怔在原地——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那张照片在蔺锦悦的手中，已经被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