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从来没落过后,不管风里雨里,都勇往直前。
所以,她听说穆夏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就觉得特别奇怪。
蔺瑶上下打量着穆夏:“薄斯幸克扣你伙食?”
穆夏:“何止克扣我伙食啊,那家伙简直丧心病狂!”
“怎么个丧心病狂法?”蔺瑶追问。
穆夏适时打住:“没什么,那家伙就是一冷血动物,随便怎么刁难我都没事,只要不克扣我工钱,一切好商量。”
——
从穆夏处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穆夏把她送到小区门口,迎面驶来一辆黑色的汽车,穆夏一看见车牌,就像老鼠见了猫,拉着蔺瑶就往一旁的小路走。
好在汽车笔直的从她们身边驶过,并没有停下来。
穆夏暗中松了口气,送蔺瑶上了车以后,就往回走。
院子门开着,里面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穆夏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里的男人。
穆夏蹑手蹑脚的进门,轻轻的关上门,又蹑手蹑脚的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本不想打搅到那尊大神,但某位似乎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进耳朵:“人呢?”
穆夏身形一顿,立马笑呵呵的走了过去:“在呢,在呢。您有什么吩咐?”
薄斯幸抬头看向她,“刚刚出去了?”
“没……没有,我一直在花园里来着。”穆夏矢口否认,一想到前天晚上的事情,她就心跳加速,心里怕怕的。
“没有?”薄斯幸淡淡勾唇,不咸不淡的砸过来一句:“为什么躲着我?”
“没有啊。”穆夏睁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一副“我冤哪”的表情。
薄斯幸继续面无表情:“吃饭了?”
“嗯,吃了。”穆夏心想,这家伙好歹没有丧失基本的人性,早上体罚了她,回来还知道问问她有没有吃饭。
谁知,在她回答完以后,薄斯幸一句冰冰凉凉的话又迎面砸了过来,“谁叫你吃饭的?”
呃……
“啊?”穆夏呆了呆,“你交给我的任务,我都完成了!”
“是吗?”薄斯幸皮笑肉不笑的牵扯了一下嘴角,曲起膝盖,手指在面前的茶几上抹了抹,再把手抬起放到她的面前:“这上面的灰尘这么解释?”
“不可能,哪里有灰尘?”穆夏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两只眼睛都快盯成斗鸡眼了,也没有看见他抹在手指上的“灰尘”。倒是一转头,对上了薄斯幸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天,他们什么时候靠的这么近了?
危险的警报在穆夏的脑海中拉响,她一个激灵,赶紧站起身,又往后猛地退了几步,动作幅度大的差点把旁边的花瓶给撞倒。穆夏又手忙脚乱的将花瓶扶稳,薄斯幸家里类似这种东西不少,他似乎很喜欢收藏古董,所以家里最多的摆设品就是诸如此类的瓷器。上一次她一个不小心砸了他一个宝贝,那三千万的天文数字,可
是像个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上。
如今在薄斯幸家里工作,她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啪啦一声又是三千万,她可没那么多钱去赔!
穆夏堪堪站稳,薄斯幸的目光便又扫了过来:“我饿了,给我做饭!”
“啊?”穆夏又是一呆。
她只会吃,哪会做啊?她做饭超级难吃的!
“我吗?”穆夏环顾一下四周,不确定的用手指了指自己。
薄斯幸已经站起身,挑了下眉反问:“不然还能是我?”
“我去叫陈妈做。”穆夏说着,转身就往陈妈的房间去。
薄斯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妈请假回老家了。”
穆夏脚步停住,“啥?”
薄斯幸勾了勾嘴角:“你或许可以打电话给她,请教一下做法!”
说完,他没有再看穆夏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穆夏在原地站了好半晌,才愤怒的挥了挥拳头,压低了声音道:“薄斯幸是地主家的儿子吧?”
穆夏进了厨房,然而对于不擅长厨艺的她来说,厨房里的一切都像是怪兽,只要她敢动手,那些怪兽分分钟起来,将她整的头破血流。
穆夏瞪着炉灶半天,才决定,给薄斯幸煎个鸡蛋。
嗯,她煎鸡蛋还是绰绰有余的!
站在厨房门口伸展了一下筋骨,她才走进了厨房,点火、放油、打鸡蛋……
薄斯幸站在楼梯口,看见穆夏伸展腰身,好看的眉头轻轻一挑,他找回来的这个“佣人”,该不是脑子不太灵光?片刻后,他转身欲上楼,却听见厨房方向传来“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