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金主席三十年如一日反对日本对大韩民国的殖民占领,当年他曾经刺杀日本一中尉,并为此获罪入狱,后来他成功越狱。在日本吞并朝鲜后,金主席渡海到上海公共租界,成立了大韩民国流亡政府,领导反日运动,我们平时对欧美人士印发传单,希望像印度的甘地一样,借助和平的不抵抗运动,让日本人乖乖地退出朝鲜。日本人碍于金主席在国际上的声望,并不敢在租借大肆动手,没想到一离开租借……”朴太玄黯然神伤,“金主席是我们大韩民国的灵魂。”
“我想纠正一下,朴先生,在我们中国的治安下,只会比租界更安全,倘若发生了任何意外,我们中国人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处理,请你放心。”我少见沐冉少爷的爱国情怀,他这人平日里从不讲国家大事挂在嘴边。
“我想确认一下,当时船上有几个人?”
“两个船夫,四个保镖,我是他的秘书。”
“能不能说的详细一些。”
“船夫都是皮肤黝黑而粗糙,一看便知是常年经受风吹日晒。四个保镖也是多年随扈金主席左右,而我,则是在去年来到金主席身边。”
“这么说,你比四位保镖要晚来为你们金主席服务了?”
“是的,侦探先生,但是他们的忠诚度是毫无置疑的,我敢肯定,可能您把注意力放错了地方。”
“朴先生,任何在案发现场的人,都可能实施了犯罪,怀疑每个人而不归罪,是一个侦探的行事原则。”沐冉少爷正色道,“你能不能把他们全都召集起来。”
“这个没问题,我们在岛上搜寻无果后,就回到船上到了下榻的饭店,现如今他们都在房间里。”
“那两名船夫呢?”
“我付给他们费用后,就告别了。这是我们的国家机密,我不想让外人知晓,所以即便是杭州巡捕房,我们也没有报案,这太有损国体了,尤其是对一个流亡在外的政府,主席的失踪,会搞得人心惶惶。”朴太玄满眼泪痕道。
“那好,阿福,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随朴先生到小瀛洲和杭州饭店去。”
“您怎么知道我住在杭州饭店?”朴太玄诧异道。
“你上衣口袋里插的杭州饭店特有的黑色墨水笔出卖了你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