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清叔这快不知检点的肥肉,肉味飘的也太远了,就连男人都觊觎着,等她回家就把他吃了,这个勾三搭四的小婊砸。
抬头,她忽然觉得刚才还感觉雅致的布置,一时间娘气了起来,哪有大男人这样布置轿子的!分明就是内心粉红泡泡小女生才有的行为。
玲珑木,‘你够了……人家没准备抢你叔,用得着这么护肉吗。’
墨染见面前的女子脸色愈发难看,心里闪过一丝不由的慌乱,是他太过了吗?
他的确冲动了,一想起那日在宴会山的场景,他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明明是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子,为什么又变成别人的了,而且那个人……又是他。
那片人生的厚重阴影,那个永远难以企及的高度。
从尘埃仰望天堂,一切都是他。
“你值得最好的。”
男子努力从嘴角咧开一丝笑意,但这句话却是真心的。
“……”呵呵~
顾二白此时,当真是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见他明显是用不情愿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面色更加精彩了。
面前的男子,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魅光流转,眼角弧度微微上挑,朱唇紧抿,肌肤如女子一般白皙胜雪,似乎摸上去,也能有种绸缎般滑腻的触感,长若流水的发丝服饰贴顺在背后,纤长的脖子上,喉结弧度温雅,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有种别样的阴柔俊美,好似比女子更有风情。
顾二白越看心里越不爽,面色愈发狰狞,握草……
现在连男的都长这么好看了,那还还要女的做什么?
这般妖孽,若也像她一样厚着脸皮勾搭清叔,清叔……会不会动心啊?
清叔……好像挺喜欢妖娆式的,因为她每次装的很有女人味,清叔就服服帖帖的。
玲珑木,‘够了,场主没您这么变态。’
顾二白灼灼的打量着对面的男子,如妻子瞪着情敌一般,心里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那是一种连美人郡主,都没给她带来过的浓重威胁感。
因为……作为曾经也入过腐门的顾二白来说,她深知,男人撩起汉来,根本没有女人什么事。
况且清叔天生的一副强攻气质,禁欲感满满、荷尔蒙爆棚,偶尔吸引一些妖艳小受也在所难免,这在古代,叫断袖、龙阳癖……
麻麻呀,顾二白万万没想到,她现在最大的情敌——居然是个男的!
而且还身负盛誉,看着不知道比她优秀多少!
自然,墨染也是万万想不到她……居然会这么想!
男子看她明显生气了的神色,一时间心里发慌,竟不知该如何哄她。
毕竟是在意极了的女子。
顾二白一瞬不瞬的牢牢盯视着‘情敌’,眼底的愤恨气息愈加明显。
怪不得,他天天这么多美女跟着,都无动于衷,原来是根本对异性不感兴趣。
再加上,刚才上车时,他三番两次撩自己,是不是……其实想让她移情别恋,然后他就可以得逞了?!
雾草……顾二白的拳头,默默在裙底握紧了。
麻蛋,回去就把清叔上了,我看还有哪些男男女女小妖精敢觊觎!
耳际,玲珑木被这陡然扭转的局势,差点震晕了。
木头麻麻呀,小主人别再是个傻子吧,这清奇的脑回路,着实不忍让人伤害,幸好场主收了这个智障,没能让她跑出去危害其他正常人。
不过倒是可怜了这个天才设计师,明明是一心想横刀夺爱,结果……还进一步促进了场主的幸福。
“二白,到了。”
幸而,此时辘辘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墨染被她的眼神盯的,心里的愧疚感也愈发浓烈。
缘分未到,强求不得。
刚才那种话不该这么早对她说的。
或许,在她心中,他不过是个二回熟的陌生人。
“嗯?”
顾二白从深深的幽怨中拔出神来,意识到漫长的车路终于静止,拎着花篮子,真想一脚踢开帘子冲出去。
但强大的腐女包容心,让她还是转脸强笑向他道个谢,才下了马车。
墨染见势,紧随其后。
顾二白感受到他又跟了上来,心脏像被人捏着一般难受,转脸神情微扭道,“就不劳公子送到门前了。”
墨染,“……”果然生气了,又叫回公子了。
玲珑木暗乐,你应该庆幸,她没叫你小受。
“姑娘无需多虑,墨染只是凑巧也要到花圃里采摘一些鲜花,制作标本,镶嵌于衣袍之上。”
“……”你见过哪个大男人拿花镶嵌在衣裳之上的吗?
顾二白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猛地窜入了一个场景:
墨小受:场主夫君,为受给您做的花衣裳。
清小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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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即使是在幻想中,二白你清叔走的也是高冷路线啊。
九哥:呼叫小宫!
狗莲:呼叫小宫!
小宫:关我什么事啊,此攻非彼攻,但是我觉得吧,二白皮痒了~
玲珑木:还是场主的‘棍棒’教育不到位啊。
(还没进去呢,怎么到位啊)
关于更新问题,说一下,固定在每天晚上十点,辛苦等待的小主人们若是嫌晚,可以固定每天早上看昨天的(啊哈哈,你以为呢?)因为万更实在是太苦逼了,早上更根本是没可能的,九哥要一直码到晚上,惨不惨,体谅一下了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