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瞎,我也看见了,而且场主居然还……笑的一脸享受,看着好像很滋润……”
路人大姑娘丙,眼睛不可置信的发直看着那旁若无人的恩爱二人,‘喀嚓’一声心碎了片片。
她失恋了,帅的男人果然都不靠谱,她还是在隔壁强子和二哥之间做个选择吧。
‘啧啧,这两人太淫、荡了,受不了受不了~’
前面,玲珑木扑腾的飞着,木嘴里怨愤的喃喃。
时不时转脸瞅瞅,瞅到的都是十分辣眼睛的场面,着实令观者流泪。
细细想来,场主到底是怎么从一朵冰山上的高岭之花,变成现如今的样子的,实在是一部训妻血泪史。
当然,某场主在小鹉那私人培训了三天的内容,其羞耻程度,当然不能对外言说。最重要的是,场主大人是要保留到大婚之夜,在某个小女人身上亲身躬行实践的。
“说不说?”顾二白鄙视的伸出了一个中指。
顾亦清揉过她的手指,在嘴边轻啄,“有你一个胜过千千万。”
“……”
一个胜过千千万。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戏精?
“呸!”顾二白恶狠狠的眯着眼,很凶的威胁他,“再胡说八道把你的萝卜剁了!”
玲珑木一阵发抖,小主人好狠的心呐,居然想摧残场主这朵娇花……的雄、根。
“整根入味更为……”顾亦清眼睛眯成格外邪恶的弧度。
顾二白,“……”Emmmm?
“我叔……青天白日的,求你停吧,是二白输了。”
顾二白与他斗的泪流满面。
新手上路,自然是处处受到老司机的限制。
“嗯?”顾亦清深眸涌动,唇畔悠雅轻笑,“为夫还没动呢,夫人怎么就喊停了?”
“……”
清叔可能吃了炫迈。
顾二白吞了口口水,“你这么饥渴,老夫人知道吗?”
顾亦清湿唇,“她怎么会知道,遇到夫人之前,为夫自己都不知道。”
“……”
“清叔您隐藏的深。”
“马上你就可以到她面前揭发我了。”
“为什么?”
顾亦清眸色揶揄,“你以为你现在是去见谁呢?”
“……”哦。
等等!
顾二白想着,脚步忽然滞住。
“怎么了?”男人的大掌脱离了软腰,不满的看着她,默默的又揽了过来。
顾二白望着他,脸色一时五彩斑斓了起来,抬手懊恼的砸了砸自己的脑袋。
“我、我忘了,我今天不是要去大表哥家行礼的吗?”
自己健忘症啊?
完蛋了完蛋了,这回回家,阿爹阿娘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了。
顾亦清还以为是她不肯见婆婆,听是这个,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笑意吟吟的拿下她自虐的手。
“别砸,砸坏了怎么办?本来就不好。”
“……”
好清新脱俗的安慰。
“怎么办啊?我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现在要去见婆婆。
顾亦清瞥了一眼她忧虑重重的小脸,嗓音不咸不淡道,“放心,河西放了厮卫,你若没去上礼,他们自会替你上了。”
“啊?真的啊?”
闻言,小女人扬起多云转晴的小脸,激动的踮起脚尖,在他英俊的侧脸落下一个吻,“叔你太棒了!”
柔嫩触感袭来。
顾亦清的身形一瞬间顿住了,继而转脸欲求不满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刚才吻错地方了。”
“少来!”
顾二白推开他欲逃跑,下一刻,整个人被掐着腰哀求连连的抱了回来,“坏银,我要告诉麻麻……”
顾亦清恨的咬牙切齿,啃着她的脖子,“小东西,撩完就跑,美得你。”
某个沉浸在得意忘形中的小白,当然没过分追究,为什么场主在河西放了厮卫。
河西庆家大表哥—隔壁的某个单身汉,望着一整天牢牢守在门口的厮卫,更是内牛满面,衣服都换好了准备去相亲,你跟我说不能出门了?
------题外话------
来了哟~狗粮满格的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