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男人的话尾上挑的音调儿化,此时听着倒有几分撩拨的深沉味道。
顾二白被这由远及近,仿佛就在耳际的话音震得小手一抖。
然后,在她松开干草,手心刚准备朝前一步落下之时……恰好正中落到了骤然出现的男人锦鞋之上。
“……”
大、大大大魔王?
怎么可能,刚才他还十几丈远,怎么一瞬间……
顾二白哆嗦的小指,抵触在男人烫金滚边丝纹靴边,无名与中指,恰好压在那革翁靴面上,不知为何,她甚至隐隐可以感受到里面温热的沉足。
小女人缓缓的抬起头,那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男子脸,因小鹉做的逼真,眼角处还残留一道显著的疤痕,是阿四在砍柴时曾不小心被树枝划伤的。
顾二白微微惊愕的张着嘴,目光顺着那笔直的长腿,缓缓朝上一寸寸流连。
膝盖、锦袍、裆、玉带、胸膛……
性感的锁骨,尤美的喉结,紧绷的下颌……
还有最后那天神般玉面上,明明灭灭深不可测的眼眸。
其实,清叔给人的印象,一贯都是高冷禁欲崇高,最尊贵的神呐。
两道目光在旁晚温湿的气流里,缓缓交汇、融合,旖旎。
一道清冷高贵似九天神君,一道卑微心虚的像尘埃泥泞。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节节退让。
到最后,男人像是迷恋上了这样毫不忌讳的目光交缠似的,眼角渐渐流溢出一抹似笑非笑。
像是温柔的满足,更像残忍的不知餍足。
顾二白不知是被他这瘆人的温柔目光,吓到了还是怎么了的,猛地咽了口口水,瞬间瞳孔微缩,喉间一紧,手上更像生了火似的,猛地甩开。
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撕开面具,看到筋脉骨血似的,阵阵的惭愧、心虚从心底袭来。
奇怪,她又没做什么……
‘你敢说你什么也没做?’
耳际上,玲珑木擦了擦木木的大眼睛,渐渐从睡梦中醒来。
它已经习惯了每次醒来,小主人都惹好了一堆烂摊子,作为它苏醒的大礼。
“……”
“阿四!还不赶紧向场主认错!”
青衣掌事见场主都亲自过问了下人的行程,不禁神色更厉,这个死阿四,平时不知努力,现在惹得场主都看不过去眼了,看来这次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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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啊……九哥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在单机尬潇、湘。
玲珑木:所以你在这抱怨什么?反正又没人看得见……
狗莲:……我自己还是能看见的
雪花飘飘,九哥潇潇,天地一片~苍茫~
(咦?有没有感觉九哥今天开头有拽了很多词?好好看看吗,对写作文有好处哦,顺便悄咪咪告诉泥们,我作文很少及格的。)
今天应该还有二更、三更、四更……
(是不是应该冒个泡夸奖夸奖我了,金主们?大佬?我知道一让你们冒泡,那就绝对不会有人冒泡滴,因为木有人?四十多人我们也要争气啊,打电话打电话……欸,四个人也可以的啊……上次我说冒泡奖励潇湘币,结果……谢谢大佬给小弟省钱,不说了,我要拿着几块钱订阅去交电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