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反应过来,风少猛地一个翻身,已将她压在身下:“你方才摸完我,现在,该换我摸回来了!”
诱拐犯罪,妖孽这是在诱拐犯罪。噢!更霸王点的条款有木有?她能说她没想摸他吗?
不过,他精瘦健硕的肌肉,摸起来手感确实不错。
但她不是故意的呀,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他要摸回来?
唔?摸回来?袭胸?更惊悚点的有木有?唇上一暖,已被他蜻蜓点水般带过,他的手并没有像预料中那般去解她的衣衫,而是隔着衣衫轻轻游走在她的腰侧,如同带着魔法,在她的腰背上腾挪舞动,轻盈得仿佛莫扎特的小夜曲,在她身上奏出一
串串战栗的音符。
纪青灵简直欲哭无泪,嗬哟!这厮是从哪里学来的呀?这种感觉太难受了,简直比直接动手还要撩拨,便是迟钝如她,也不由呼吸粗重起来。
此时,纪青灵无比后悔自己晚上穿睡裙的习惯。
吼吼!现在可是夏天哟!她的睡裙里,什么也没穿呐!
“喜欢么?”低哑的声音继续诱惑她。
“嗯?”她没听懂:“喜欢什么?”
“我!”
“呜呜!我的银票!”
某人一僵,要不要这么迟钝啊?他已经很自律很压抑了好不好?她怎么只想着银票?
无奈地咬住她的耳垂以示惩罚,他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渴望和无法抗拒的诱惑:“嫁给我,银子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的,就是你的!”
这个可以,就像男人说:“呶!卡给你,随便怎么刷就怎么刷,我的就是你的!”
“嗯!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
该死,还是银子!
手指惩罚性地钻进裙摆,在她的后背轻轻一划,她便蜷缩起来,连柔嫩如小珍珠般的脚趾都猫儿似的缩了起来。
只是,他的手指却舍不得再离开:“放心!后日,我也会去!我会陪着你!”
“唔……啊?”这回不迷糊了,猛地想坐起来,砰地一下,重重地撞在他的面具上,纪青灵捂住鼻子惨叫。
“小傻瓜!”
留在她后背上的手轻轻展开,强大的暖流涌入她的体内,片刻,纪青灵便睡着了。
轻叹一声,风少终于取下脸上的面具丢在枕边,细细察视小人儿被撞红的鼻梁。
半响,才用鼻尖贴住她幼嫩的鼻尖,轻轻摩挲。
“青儿?我说过,不经你同意,我不会再冒犯你。”唇角一弯,露出个坏坏的笑容:“但我亦说过,欠债必须还钱。所以,方才,你如何摸了我,现在,便如数还给我!”
……
早起,被夏雨从被窝里拽出来纪青灵就没有闲下来过,原来进个宫这么麻烦。
王氏虽然已经被俊王府送了回来,但人老了,经不起折腾,眼下还躺在床上哼哼。所以,准备行头的大权就全部落在大姨娘身上。
大姨娘是个老实人,很尽职尽责地为纪青灵准备,只是乘人不备时,悄悄做了点小动作。比如,将那副赤金红宝石耳坠上的红宝石抠掉了一粒,再比如,将崭新的凤尾裙下那圈珍珠流苏剪了去。凝香常见不怪,夏雨照旧骂骂咧咧,紫烟和紫云瞧见送来的衣裳首饰气得七窍生烟,直恨不得将大姨娘的鼻子打扁。当然,没敢动手,索性在院子里扔了块西瓜皮让大姨娘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