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人惊呼,紫烟和紫云身形一闪,已欺上前来。
然,有人比她们更快,众人尚未看清楚,月儿的手腕已被一只莹润如玉的纤纤小手紧紧握住了。
看起来,她的皓腕比月儿的还要纤秀几分,但月儿却硬是挣脱不了。
“贱人!放开我,你放开我!”右手被制,月儿竟出手如电地又伸出了左手,直直去挠纪青灵的脸。
她的手指上戴着长长的护甲,若是被挠上,便是不会被毁容,纪青灵的脸上也少不了被抠掉几块油皮。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砰地一声,月儿已重重地被人砸在了地上。
没错,就是被砸在地上的,就如同她那把生不逢时的焦尾琴,众目睽睽之下,她被新王妃一个过肩摔砸在了地上。“心肠歹毒,死不悔改!”众人尚未从惊艳和惊恐中醒悟过来,便听咔哒一声脆响,月儿那只试图挠花王妃俏脸的手腕已被卸下来了:“论大小,我乃智亲王正妃,你算个什么东西?连个侍妾的名分都没有,
不过是给沈墨白暖床的贱婢。
论资历,我与沈墨白谈婚论嫁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转筋。
就你,也敢妄想挠花我的脸?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本王妃是谁!”
话音未落,咔哒,又是一声脆响,月儿的另一只手腕也被卸下来了:“你爷爷既然没有教育好你,那就让本王妃来教你好了!”
狠狠一摔,月儿已觉晕头转向,腕上剧痛,险些痛得昏死过去。哪里还有半分之前耍横撒泼的模样,堪堪躺在地上如同一条被抽掉筋的癞皮狗。
直起身,纪青灵冷冽的目光刷地移向绿萍和绿草。
绿萍、绿草心头一寒,已不由自主往往后退去。“可是那日在御花园内我对你们太客气了,让你们忘记了本分?”步步紧逼,纪青灵柳眉倒竖:“寒山与拾得本就是两个混蛋,本王妃我最是不齿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你们既不满足于我只撕烂你们的画,那
便连同你们的脸,一起撕吧!”
绿萍、绿草尚未弄明白这句连同脸一起撕是什么意思,便听这个九天仙子般美丽的王妃又道:“紫烟、紫云!给我掌嘴!不用留情,今日,就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野蛮、粗俗和没教养!”
“诺!”紫烟、紫云同时领命,没等沈伯、小厮和众丫鬟反应过来,便放下包袱行李,上前揪住绿萍和绿草的头发噼里啪啦抽打起来。
“还有我呢!”夏雨哪肯落单,原本想将包裹像紫烟紫云那般放在地上,又怕四件珍品受损,索性往自家小姐怀里一塞,冲上来一把揪住半死不活的月儿,呼呼生风地掌掴起来。
夏雨虽不像紫烟、紫云那般练过武功,但她今日实在憋屈得厉害。若不是小姐交代不可轻举妄动,方才在大门口她就直接开骂了。眼下,好不容易小姐发了飙,她岂能袖手旁观?
反正这个叫风儿月儿的已经被自家小姐弄得奄奄一息,她便抡圆了膀子只管招呼,一掌一掌抽下去皆带着嘭嘭的力度。没几下子,就将月儿打得两颊红肿,胜似猪头。紫烟和紫云亦将满肚子怒火发泄在绿萍和绿草身上,对于这种别有用心的人,她俩的想法比夏雨还简单粗暴,没什么可罗嗦,你跟我玩儿心机,动拳头,咱直接以暴制暴,打得你满地找牙,我看你还拿什
么来算计我阴我。反正出了事有王妃在前面顶着,天塌不下来。话说,王妃的脾气,怎么这么对她们的胃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