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我大婚,我不在这里在哪里?青儿问得好奇怪!”
无视某人的死不要脸,纪青灵指指躺在地上的冷夜,“是你把他打晕的?”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青儿今日好美!”
身形一晃,风少已如蝙蝠般从屋檐上飞了下来,顺手取下嘴里叼着的一朵玉兰花插在了纪青灵鬓边,伸手就来抱她。
赶紧用手臂狠狠格开他的手,纪青灵再道:“我问,是不是你把冷夜打晕的?”“冷夜也算一等一的高手,我哪有那么容易把他打晕?我只不过趁他没有防备给他下了点迷药而已,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青儿当替夏雨她们感谢我才对!”某人极不自觉地摊开大手,他的手掌上
赫然出现一个小瓷瓶。
纪青灵眉心一跳,伸手就去摸袖袋。
“别摸了,我从你身上拿的。”
“啊?”
这瓶瞌睡药是她临上花轿前才装入袖袋的,闻过的人会昏睡三四个时辰,最关键的是睡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原本是打算洞房花烛的时候给沈墨白用的,风少是什么时候拿走的呀?
“你一直在跟踪我?”沈墨白让冷夜寸步不离地跟着她,风少也要跟踪她,她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值钱?
“怎么能说跟踪?”双手交叉抱胸,风少斜倚着一棵玉兰树:“我在贴身保护你!”
好吧!这个人做事从来随心所欲,她不和他一般见识,
挽起袖子上前,弯腰揪住冷夜的肩膀,纪青灵吃力地想将冷夜拖进屋里,头也不抬地对风少说:“你快走吧!趁冷夜还没醒过来,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冷夜怎么这么重?跟只死猪一样,下回得建议他减减肥。
“我走了你怎么办?”双手交叉抱胸,风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忙活。
噢!这厮还挺有良心,这种时候还打算陪她一起送死。只可惜,一遇到他她就准倒霉。
尼玛,袭击王府侍卫的罪名已经很严重了,万一再加一条通奸罪,只怕她沉一百次塘都不够。话说,这厮怎么就干看着,也不过来帮帮忙?
冲他翻翻眼珠,纪青灵没好气道:“那你就去把沈墨白也打晕吧!”
“沈墨白?”风少很诚实地抠抠脑袋:“我武功不如他,打不过他!”
“所以我才让你快走,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青儿是在心疼我吗?”终于凑上前,却不是来帮她抬冷夜,而是蹲在纪青灵面前,风少颇好奇地仰头看她,忽闪忽闪的凤目璀璨夺目,完全一副好奇宝宝吉娃娃的模样。
这个人?她现在在销毁犯罪现场的痕迹好不好,不是在和他过家家,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那个,他的眼睛为什么这么亮?便是隐在面具下,也那么好看,平白叫她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走开!”
“为何?”
“没看见我在忙吗?”
“有什么好忙的,一个臭男人罢了!”大手一伸,纪青灵已被风少夹在了臂弯下。
怎么又是这个动作,他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话说,这种夹公文包似的动作用来夹人,好痛好难受的有木有?
“你要带我去哪里?冷夜,冷夜怎么办?”
某人颇不解:“我与青儿在一起,与冷夜何干?”“你是猪吗?”纪青灵终于面黑如锅底灰:“这里是智亲王府,今日是我和沈墨白大婚。你胆大妄为私自闯入没被发现已经是万幸了,现在你还迷晕了冷夜准备将我掳走。风少?你是不是想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