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阮瀚宇忽然声音一冷,低喝,这声音虽然很低,可落进木清浅的耳中,那时无比的森严,他目光阴沉,含刀带棒的,木清浅只望了他一眼,浑身一冷,吓得一哆嗦,慌忙站起来穿好衣服灰溜溜地走了,经过木清竹身边时,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过来。“阮瀚宇斜乜着她,朝她勾了勾手指,阴冷的眼光淡漠地望向她,淡淡开口,”说吧,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了我的好事,该怎么办?”
打扰了他的好事?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明明是他叫她来的,竟说是她故意过来打扰他的,这也太好笑了吧,这样的丑事,她要是想看那就只有鬼才会相信了。
她挪动脚步仅走前一步,站定,义正言辞:
“阮总,请你弄清楚,明明是齐秘书奉你的命让我来的,现在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完全颠倒了黑白。”
木清竹的脸微微昂起,冷冷笑着,眼睛都懒得看他一眼,实在太可恶了,刚刚心里还对他仅存的那点幻想彻底覆灭了。
“这样啊,齐秘书好大胆,竟然敢假传我的旨意,看来她是不想混了。”阮瀚宇眼里的那层光圈发着寒气,阴阴地说道,“看来我要好好处理这些不听话的职员了,否则真当我是病猫了。”
说着站了起来,朝着办公桌前的电话走去,就要打给人事部经理。
“等下。”眼见他真要处理齐秘书,木清竹一时于心不忍,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阮瀚宇故意找碴针对她的,齐秘书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这个险,当下,冷笑一声,冷冷地说道:
“阮总,若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好了,何必连累无辜呢!”
“哟,看来你还挺仗义的,懂得替别人着想,真是难得啊!”阮瀚宇本来朝着办公桌走去的步子转而朝着她走来,啧啧出声,“很好,既然你打断了我的好事,也愿意替齐秘书求情,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好了,可是……”他手摸着下巴,满脸春色,“你瞧我现在正在兴头上,又被你无故打扰了,那这灭火的事就只能由你负责了,这样吧,你,脱衣服。”
他随意淡然的说着,好像在说这东西很不错似的,可这话听在木清竹的耳中却是晴天劈厉,惊得她抬起了头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在这里,就像木清浅那样被他玩弄,那还不如直接杀死她算了!
“你疯了,阮瀚宇。”她声音发抖。
“你说呢。”他好看的明眸凑过来,冷冷问道,近了,看到她双眼红肿着,虽然化了妆也掩饰不了,显然昨晚她哭了,心里突的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下般生疼,心中一软,差点就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下。
原本心底深处的那丝内疚不安,对她不幸遭遇的怜惜之情,在这一刻竟然全部往上冒了出来,心中竟是阵阵的酸疼,他差点就坚持不下来了。
可她的脸冷冷昂着,无视着他,分明没把他看在眼里。
阮瀚宇的火霎时又被勾了出来。
这个女人竟然怀疑他害死了她的爸爸!可恶!
离开他就投进了景成瑞的怀抱,明显的就是欠收拾,当他不存在般,今天他若不治治她,打压下她的自尊,让她丢脸丢到家,声名扫地,她就永远不知道他的厉害……
今天他就是要让她在他的办公室里脱光衣服要了她,看她的尊严人格还算什么,他绝对相信,既然她能回来,那么对他的刁难她就只能言听计从了。
“脱光衣服,取悦我,就在这里。”他又怡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冷冷地朝着她命令道。
“阮瀚宇,你是不是已经疯了,还是不是人?”木清竹痛苦地喊道。
“我本不是什么善类,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你屡次挑战我的底线,我凭什么要放过你,让你好过。”阮瀚宇冷着脸,继续厚颜无耻,轻描淡写地说道,“当然,你若取悦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就不再为难你了,会让你活得好点,你说,又何必要跟我对着干呢。”
“无赖,无耻。”木清竹咬牙切齿,“什么叫我跟你对着干,是你自己不知道尊重别人。”
“嘴巴还很硬,很好,看来你妈***命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可是在给你机会了。”阮瀚宇心里的火被她撩得够旺,歪着头冷冷地望着她,就不信今天治不了她。
“你,卑鄙……”木清竹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脸色瞬间透明。
她不相信一个人可以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明明以前说过的,他们之间要好好相处,既使做不成夫妻,做个朋友也可以,可现在的他完全变了。
变得让她认不出来了,如果说以前还觉得他不是那么坏,那现在她完全改变了这种看法,觉得他太可怕了!
“快点脱,我耐心可没那么好。”阮瀚宇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口,缓缓吐出,嘴角都是无赖的笑意。
木清竹站着没动,瞪着眼珠望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恐怕阮瀚宇已经命丧黄泉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