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想不出来······她的记忆停留在昨天晚上,在豆腐铺开庆功宴的时候,然后不知从哪一个时刻开始,她大脑中的记录便成了一片空白······
晋风许久都没有说话,这不禁让余南南心里闪过一阵侥幸:说不定、说不定,他都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余南南试探地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正好对上了晋风意味深长的视线。她倏地低头,但是目光却不偏不倚地落到了那骄傲屹立的巨物之上。
余南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有一朵巨大的黑色蘑菇云“嘭”地爆开。她连该怎么动弹都忘了,大张着嘴巴,绝望地望着晋风的腰间。
看她半天没有动静,晋风调侃的声音传来:“怎么?是看上瘾了,还是没有摸够?”
余南南真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是这里没有地缝,即使有她也够呛能够进去。于是,余南南的大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应激反应:恶人先告状。
她抬起脑袋望着晋风的眼睛,色厉内荏地喊道:“你做什么!”
晋风一开始确实愣了愣,但是很快便识破了她的小心思,挂着坏笑的脸上迅速换成了“单纯”的表情:“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摸我。”
恶人先告状这招不成,余南南只能改成了另一招--推卸责任:“你······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啊!”
晋风一脸无辜:“如果我没阻止你的话,小余儿你大概还会摸下去。”虽然在阻止她之前,他确实是享受了好久余南南的触碰,只有在自己马上就要失控的时候,才出声打断了余南南的动作。
余南南被晋风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安静了好一会才强撑着凶巴巴的样子,继续控诉道:“都怪你那个破玩意顶着我,把我弄得那么难受,它要是老老实实的,我能动你吗!”
晋风大大咧咧地一分双腿,那个东西便愈发地挺立。余南南迅速错开视线,脸红得像是耳朵都要滴血。晋风强压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这大清早的,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至于到了后来,那只能怪你了······”
余南南竟然被晋风堵得死死的:是啊,男人都会晨勃,他倒确实不是想要对自己狭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