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耿直的姑娘，难怪上辈子，你被应如羽欺负死了。应如羽人前的时候，对你怎么样？”

“……”沈早早拧着眉毛回忆：“看情况，在她的同学面前，她对我的态度挺恶劣的。不过，她从来不会直接说我坏话，但总会装作一副假惺惺为我好的样子，劝我别去干一些我根本就没有干过的坏事儿。”

等到了应有容夫妻俩面前的时候，应如羽对她就只有关心，然后不断用自己出色的表现，无限打压她，让她变成她的陪衬。

除了在她的面前，应如羽对她总是一副姐妹情深，你不懂事，不过没关系，我不跟你计较的嘴脸。

“这就对了。”

沈早早：“哪儿就对了？”她怎么更不明白了？

系统道：“听没听过，又当又立？你扶了应如羽之后，你管应如羽会不会真心感谢你，咱要表现的是以德报怨的高尚品质。更何况，我要你刷的好感值和正义值，未必是来自于应如羽的身上。这会儿这么多人呢，又不是只有应如羽一个活的。”

沈早早被系统教得脸都逞面瘫状了。

她从来不认为以德报怨是什么高尚的品质，那是蠢。

善良是不该用在这种心存恶念，不会改过的人身上的，这种行为叫浪费，叫纵容！

环顾了一圈后台没有少的人，沈早早像是明白了系统的意思，又像是还有一点迷糊，可她到底上前，把摔倒在地上，掌心的皮都擦破的应如羽给拉了起来。

应如羽站起来之后，第一时间甩开了沈早早的手，脾气大得不行：“沈早早，休想我会谢谢你，你扶我是应该的。要不是你的话，我不会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