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鸠带着蒜包,被熏的头昏脑涨,可一看到温婉冲秦时勾手指,大脑立刻就清醒了。
双眼闪烁着八卦的亮光。
回过头去,看着他的兄弟们像饿狼看着肉,“我赌主子一定会乖乖喝药熏蒜!”
乖乖这词用的,可真是嫌命太长。
几个难得能跟在主子身边的杀手护卫们都低下了头。
主子在他们心中的高大形象已经轰然倒塌了好不好!
他们很想说赌主子不会妥协吧,可银鸠毕竟是长年跟在主子身边的人,对主子的性格路数最了解不过。
而且他们不久之前才刚刚输过金元宝。
几个人都没有开口接话。
银鸠不满意了,“喂喂,你们哑巴呢?赌不赌?主子可是最讨厌大蒜的!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蒜!”
银鸠把玩着手里的金元宝,抛出重磅炸弹。
几个年轻的护卫蠢蠢欲动。
就在他们快要禁不住诱惑跟银鸠对赌时,秦时已经走了过来。
“我不吃蒜!”秦时臭着脸不情愿的站在离温婉两米远的地方。
“我知道,你从来不吃蒜,做菜放了蒜都要全部挑出去,你才肯吃。”怎么说也是夫妻三年,温婉对秦时的生活习惯还是很熟悉的。
秦时稍感安慰,总算温婉没有说出不知道他喜好的话来。
可秦时还没来得及开心,温婉就又开口了,
“你不要当它是蒜,这其实就是解药,不喝就会中毒,在生命面前,你还挑三拣四的,好意思吗?而且所有人都喝了,就剩你一个人,这也不太团结吧。”
秦时被说的无法反驳,尤其白茹端着药碗,丹鹊举着蒜包都眼巴巴的看着他,秦时面上也有点不好意思。
好像自己是个不肯好好喝药,需要旁人哄的孩子。
温家的护卫以及秦时自己的护卫也都眼巴巴的看着,因为距离近,银鸠也不敢再提赌约押注之类的话。
只能在心里暗暗可惜的同时又给秦时唱衰。
“再坚持坚持,主子,你可要撑过半柱香,让人家三言两语就拿下也太丢份了!”
虽然就算撑过半柱香也挺丢份的。
秦时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温婉殷切的眼神,只好拼命催眠自己是在喝药。
接过白茹的碗一饮而尽,秦时差点没吐出来。
蒜的浓度太高了,这哪里是煮蒜的水?简直是直接拿熟蒜压的汁吧!
大青根略带草药苦涩,后味却有些甘甜,再加上蒜的辛辣,热气腾腾的一大碗下肚,秦时觉得这才是他吃的最毒的毒药。
可是折磨并没有结束。
丹鹊恭敬的将蒜包递到秦时眼前,“时公子,请用。”
秦时条件反射的后退,没站稳还打了个踉跄,“这个就不用了吧?”
温婉知道秦时已经是极限了,便从丹鹊手里接下了蒜包,柔情款款的走到秦时面前,“我来服侍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