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而又大大咧咧的彭顶顶一跃跳上了原崴的床上,抓打着原崴,原崴就用枕头挡之。
彭顶顶却一把抓过原崴手上那个枕头,原崴求饶地叫:“姑奶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骗我,骗我,看你还敢不敢再骗我。”
原崴与彭顶顶就这样,一起打打闹闹,枕头与被子里面的棉花丝儿,飘荡满屋,感觉瞬间回到了校园时期,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薛群施也是第一次见原崴玩的这么开心。
突然,原崴一下子昏眩在床上。
彭顶顶一看,整个人都慌得脸都绿了,说:“原崴,你怎么了,你醒醒?”
原崴还是没有醒过来。
“都是我不好,你身体还没有康复,我就打你、闹你,也不敢了,原崴你快醒醒。”言语间,彭顶顶立即准备转身跑去叫医生护士过来。
而门外的薛群施也十分担心,她准备破门而进。
就在这时,只听见床上传来了一阵阵原崴的笑声。
走在半路的彭顶顶,也转身对原崴感觉无语地大笑而起。
“小子,你又在骗老娘,你这真是厕所里照镜子,找死。”彭顶顶移步上前,在洗脸盆哪里取出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原崴的病床边,续说:“不要闹了,来擦擦脸吧。”
“你怕了吗?”
“我才不怕呢!”言语间,彭顶顶使了一点小劲擦了一下原崴的脸。
“疼。”原崴续说:“不怕为什么不好玩了?”
“等你身体好一点了再说吧。”
原崴突然闻见一阵阵的香气,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毛巾呀?怎么飘着一阵阵牛奶的香气?”
“当然啦,因为我在里面添加了牛奶呀。”彭顶顶说:“我知道你是大少爷,喜欢用牛奶洗脸,没有牛奶水就会不习惯。”
而站在门外的薛群施,突然感觉自己不如彭顶顶,自己根本不了解原崴,说到底是,没有本事去爱他,也好,现在也没有机会了。
就在薛群施准备离开的时候,可能是她动身的时候,带动了风吧,门一下子开了。
这一下就尴尬了,房里是彭顶顶无微不至地为原崴擦脸,而门外是端着一盘水的薛群施。
此时,全世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三人都恨不得找个蚂蚁洞(或者是地缝)钻进去,简直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