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言语间,薛元妹看见不低头就蜷缩在角落边上,便又不解地问:“你可以帮我什么?”
“明知故问。”将臣王把事挑明地说:“当然是帮助你复仇呀!”
“复仇?”薛元妹一脸质疑地问:“我跟你没有任何交情,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受过她的耻辱。”言语间,将臣王吸了一口雪茄烟,续说:“所以我们应该站在同一阵线上,这难道不应该吗?”
“这样呀!”
“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竭尽所能地去帮助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因为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我要凭我自己的双手把敌人撩倒。”
“你行吗?”
“当然能行。”言语间,薛元妹抱起不低头欲想离开此处。
“你就连一个彪悍男人都对付不了,还凭什么说能行呢?”将臣王拍了一下手掌,那几个闯入者立即一列排开地挡住了薛元妹的去路。
“既然都来了,干嘛着急要走呀?”
“你们想要干嘛?”
“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能力,你就可以复仇成功了吗?”言语间,将臣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薛元妹那边,挖苦着薛元妹地说:“这简直是在痴心妄想!你这就是在螳臂挡车,自作死,你只要配合我,与我强强联手才能成功。”
原本已经走远的薛元妹突然站住了,有一点心动地问:“那你想要我怎么配合你?”
“这个嘛!很简单,不过也不可操之过急,我们要从长计议。”言语间,将臣王叼着雪茄烟走向薛元妹那一边,还撩起了她的衣领瞅了一眼,然后失望地摇了摇头。
“你别动我。”
“我对你不感兴趣。”言罢,将臣王抖了抖雪茄的烟灰,续说:“第一步嘛!首先要把你身上这土不啦叽的气息给去掉。”
“去掉?”
“在未来的半个月里,我会专门派人对你进行魔鬼式的训练。”
“魔鬼式的训练?”
“嗯。”言语间,将臣王抖了一下雪茄烟上的烟灰,续说:“应该是脱胎换骨的魔鬼式训练。”
……
傍晚时分,薛群施独自一人来到月半湾边,她摘下了手上的琉璃珠,然后使尽全力丢下海中央,琉璃手链的珠子越渐越少,以示时间已经渐渐消失不见,而自己所要办的事却仍然没有结果。
实在无奈!
月半湾的海水是蓝的,天也是蓝的,水天相接的地方重合成了一条线,海水犹如被一双永不休止的大手所源源不断地推进,形成了一个接一个的浪头,而来到望海者的身边时,却又小了下去,像是尊敬这些远道而来的望海者,浪花一浪接着一浪,像是身态轻捷的仙子,荡起了白色的泡沫。
薛群施发觉今晚的海面格外异常,难道不如意的事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吗?
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