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走在下山的路上,薛群施眺望东方,看到一缕缕霞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向大地,洒在人们的脸上,给每一个人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辉,好像朝霞要赐给每一个人一顶桂冠。
同时,原崴感受到早晨的清爽,耳边没有喧嚣的吵闹声,没有汽车喇叭的嘀哒声,只有晨风在我耳边低唱,替他吹理着有点散乱的头发。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生护士正在紧张的工作中,原崴拿着袜子草急匆匆去找彭顶顶的主治医生了。
“施姐,你们终于下山啦!”言语间,就在小冈先生抬头的那一刻,他扬起了一抹笑容,温柔如水,仿佛沐浴在阳光底下似的,续问:“你们找到袜子草了吗?”
薛群施微微地对小冈先生微微地点一下头。
几天的时间里,彭顶顶经过医生的医疗和服用袜子草后,终于苏醒了,她醒来的第一句话便问:“原崴他回来了吗?”
“不用担心,他已经回来了。”言语间,小冈先生兴高采烈地大叫:“顶顶姐醒过来了。”
原崴听到说彭顶顶苏醒了,便异常高兴,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病房里。
“原崴他在哪里?”
原崴上前一把抱住彭顶顶,热泪盈眶地说:“我在这里呢,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我发过一场梦,梦见你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我当时想伸手去抓住你,又怎么也抓不到,还想大叫。”言语间,彭顶顶伏在原崴的怀里,楚楚可怜地说:“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我很害怕,很寂寞,很冷。”
原崴贴心安慰着彭顶顶:“不用怕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的吗?”
“你一辈子不要离开我,行吗?”
“嗯。”
这时,站在病房门外的薛群施看见两人的感情如此投入,便不想打扰,低着头转身准备离开。
“去哪吖?”言语间,薛元妹抱着不低头走上前,出言奚落:“看不惯别人这么恩恩爱爱了吧!哈哈哈!”
“我才没有你这么无聊呢!”
“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投怀送抱了。”薛元妹得意地说:“这也算是无聊事呀!那你也真够无聊的。”
“嘴张在你脸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薛群施也立即出言反驳:“我管不着,我也懒得去管呢!”
“算了!我也懒得管了。”薛元妹立即转换话题:“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大陆?”
“关于这个问题,第一要看彭顶顶的病情,二嘛!就要看你学习台湾刺绣的进程。”
“关于第二条嘛,不用你操心了。”
“好吧!”
“我希望能快点回大陆。”
“看情况囖,说不定就在明天。”言罢,薛群施便潇洒地离开了。
薛元妹看着薛群施远去的背影,脸上却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便又冷冷地说:“我终于学会了台湾刺绣,接下来在金园集团必然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了,哈哈哈!天助我也。”
几天后,大伙坐飞机回大陆,薛群施刚好挨窗,心里很高兴。看着窗外不断变幻的白云,心情也随之激荡兴奋起来。太阳静静地悬在窗外边,虽被机身挡住看不见,光彩却照得眼前一片明亮,好似一伸手就能摸到。